他一个人来的，一只手掌从后面住了齐德的肩膀。

    “你是谁？”齐德艰难地转，上打量着盛闵行。

    盛闵行示意沈渡津放手。

    沈渡津不不愿地放开了，而睛还是跟着齐德的动向，仿佛他不看着盯着，这人一秒就会什么格离谱的事。

    盛闵行：“我是谁不重要，我不是今天该现在这儿的人，同样你也不是，所以请你去。”

    齐德转过，与他正面对上。

    盛闵行又威胁：“再不去我就叫人了。”

    他与沈渡津一前一后夹击着齐德，少有这么同仇敌忾的时刻。

    齐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神变幻莫测，用一令人到恶心的目光看了看他们两人，笑了声，连反驳盛闵行这件事都忘记了。

    他视线最终定格在沈慧的灵柩上，看起来有些癫狂。

    他说：“阿慧，看看你生的儿，看看我们的好儿，他竟然是个、是个……”

    似乎又记起这是怎样的场合，那三个字到了嘴边迟迟没说。

    盛闵行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通知了守在外面的陈瀚喊保安来，不多时，几个保安齐刷刷地走来。

    沈渡津不方便的，他来也未尝不可。不过还是有些冒犯。

    最终齐德被用蛮力请了去。

    一场闹剧到这里基本该结束，盛闵行代了司仪几句便又打算去。

    沈渡津忽然拉住他，：“你不留吗？”

    赶走了齐德，沈渡津像是再也忍不住，底微微泛起了红，却自始至终没有痛哭涕。

    “合适吗？”他试探。

    “合适。”

    ……

    告别仪式实际只有不到半个小时，被齐德搅和一拖延了时间，导致后面的程序都要依次往后顺延。

    火化间门，家属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