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好能让白柠避开他去段启明的书房。

    段启明的电脑开着，印得脸上有些蓝蓝的荧光。

    “小柠来了，坐吧。”

    白柠没有坐，先说话了：“等他走了，我会把所有联系方式删掉的。”

    段启明看他一，说：“不用这么麻烦。”

    他说着从屉里拿一个盒，说：“你那手机也用两三年了，该换了，哦对了，这里面还有用你份证办的新手机卡。”

    白柠脑里嗡了一，神落在那盒上面半天没缓过神。

    段启明看他脸难看，便叹气，说：“小柠，我知这有人所难……”

    “没有，”白柠打断他，很想笑一，但是没能笑来，只好继续说，“不为难的，微信我也会重新注册的，现在这个，到时候我会注销。”

    段启明很欣地，拿一张银行卡，放在盒上面，说：“我看了相关院校的学费标准，算上学费生活费应该够四年的，你这几天可以再算算，不够我再给你补上。”

    白柠了气，说：“谢谢叔叔，应该是够了的。”

    段启明合上了电脑，走过来把东西递到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彩多了，等你看过了，就会发现你现在能看见的都只是冰山一角，一也不稀奇。”

    白柠，睛却盯着手里的东西，他好像有耳鸣，有一时间在疯狂逝的觉，之前的一切，正从他手里溜走。

    他突然想起来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段曦泉那个厌恶的神。

    白柠浑浑噩噩地往回走，满心都是后悔。

    不该招惹他的。

    段曦泉八月二十三号的飞机，那天是白柠一个人去送的机。

    段曦泉一路上还跟他絮絮叨叨了一堆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