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任何一次想象中的重逢都让他害怕。白柠几乎说不话，只能慌张摇，半天才说：“我、我没想跑……”

    段曦泉的神突然又变了，从了然变得鄙夷：“怎么，你也对换生名额兴趣？”

    段曦泉一抬胳膊就把他的手指甩开了，说：“我不想听你说话，既然又碰见了，账是不是该算一算？”

    白柠眉动了动，声音像是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知你要来，我就是来找你的。”

    段曦泉神稍稍松动，说：“你从哪知的？”

    段曦泉突然住了他的脸，语气很暴躁。

    段曦泉几乎是把他拖走的——咖啡厅的拐角也是一段廊檐，正对着一片架，后面像是私人搭起来的小果园，很少有人往这边来。

    白柠这泪真来了，慌慌张张地用力摇，两只手都攀上了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扳开。

    白柠正要摇，段曦泉手上突然用力，白柠疼得泪都要来了，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很艰难地开：“好疼……松手。”

    白柠不敢看他，睛低垂着，又被他制掐着脸抬起跟他对视。

    段曦泉好像是觉得他好笑，说：“你怕什么，当时走得不是决绝吗，你不是吗。”

    段曦泉把他的手腕得很，白柠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骨在咯咯响。

  白柠心得飞快，大雨把睛淋得不大能睁开，就去挣脱他的手，一时之间竟然一个字也说不来。

    段曦泉把他的手挥开，自己松了手，眉皱着，说：“哭什么？”

    白柠瑟缩了一，试图解释：“你……你别生气，听我说……”

    白柠有不上气，段曦泉往他前一站就能把他整个人罩住。而且他太久没见过段曦泉这个表了，心里忍不住发怵。

    白柠脸颊被他掐得酸疼，忍不住想把他的手挣脱开，手都抬起来了也不敢碰他，只好说：“是……从会名单知的。”

    他把那个“再”咬得很重，白柠听得胆战心惊，忙去拽他的袖，说：“不是的。”

    “我再问一遍，”段曦泉把他往后一推，让他的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你跑什么？”

    段曦泉笑着看他，说：“你有需要了，就想起我了，我对你这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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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刚不是说了，不想听你说话，把嘴闭上。”

    白柠被他这声吼吓得抖了一，一肚的解释都化成了苦，心里七八糟，真的一个字也说不来了。

    段曦泉脸上冷得像要结冰，一个全是凶意的笑来：“你是没想跑，你都没想到还能碰见我，当然没想过还得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