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打量了一班里，一共就只剩两个空位——第一排的学习委员楚绒笑旁边，她同桌因为急阑尾炎住院了，还有一个就是最后一排，纪向晚旁边。

    纪向晚问：“就两个空位了，你坐哪里？”

    叶秉烛对这个班没什么好，就随意地扬了扬：“我坐后面吧，坐这儿挡人视线。”

    他坐后也没带什么书，就从兜里把手机掏了来打游戏。

    游戏还没打开，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敲了敲他的桌：“同学，教室里不能玩手机。”

    叶秉烛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不兴地挑眉笑：“班，我没书。”

    纪向晚从自己桌兜里掏了一本数学练习册扔给他：“那你这个吧。”

    叶秉烛瞥了他一：“不想。”

    纪向晚弯了弯：“那你别玩手机，不也行。”

    叶秉烛呼，默念：“不生气不生气，第一天不能起冲突。”

    然后“哗”地把他的书推回去，挑衅地冲他笑：“别、、我。”

    纪向晚似乎也不生气，抬手去摸他左耳上的耳钉：“这个也摘了吧，学校不让。”

    叶秉烛一就火了，啪地把他的手拍过去，低声吼了一句：“别他妈碰我！”

    虽说吼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安静的教室里还是引来了一大片目光。

    纪向晚睛都没抬，笑着低声：“你自己摘还是我帮你摘？我技术很好，不会把你疼的。”

    这什么过不了审的话！

    叶秉烛心想，再忍我就不是人！

    想着就猛地站起，抡凳就要给纪向晚开瓢，班里瞬间一片惊吓的气声。

    纪向晚抬脚就别住了他的右，伸手一扣一拧，把他手里的凳夺了来。

    哐地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