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保持着沉默。

    回去自己家的路上，一次开车走神了，不小心发生了剐蹭，还好新年期间路上车少，没造成太严重的后果。

    但他撞了绿化带，也被吊销了一周驾照。

    次日去机场接宿窈的时候，就只能选择打车。

    司机很健谈，笑呵呵地问他：“刚过年就往机场跑，去接人啊？”

    周时衍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多说的意愿。

    司机说：“我猜猜，看你年纪不大，是不是去接女朋友？”

    周时衍再次淡淡地嗯了一声。

    司机看他绪不，慢慢地也不说话了。

    再健谈的人，遇到个能冷场的，也聊不所以然。

    漫的路程，如果只能开车，也会变得索然无味。

    司机是个话痨，见周时衍实在不搭话，他开始自言自语似的讲起了他自己的生活。

    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他的老婆孩，周时衍从到尾没说话，也没打断，偏目光淡淡看着窗外。

    他今天穿了件黑的大衣，冷调的服装显得本就冷清的面孔更加的不近人。

    人到中年的司机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他一，在心里慨，模样很周正的年轻人，就是气质太冷了，一他那个年纪该有的朝气都没有。

    司机看他完全没有搭话的意愿，慢慢也不再开说话了，周时衍也没主动开过，直到机场车的时候，他扫码付款，除了正常的车费外，他额外多付了一百块。

    司机震惊住了：“是不是输错数字了？”

    他拿手机，想给周时衍还回去，周时衍摇摇，面淡淡地拒绝了。

    “您是一个很好的父亲，这笔钱就当是我敬重您，给孩发个红包吧。”

    司机刚才在路上，笑呵呵说他的孩打篮球很有天赋，他想给孩买个好的球玩，这才在新年这几天也来跑车。

    他说那些的时候，完全是中年人特有的碎叨，他也以为周时衍没听，没想到他不仅听了，还会称赞他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中年人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有不好意思，等他回过神来，那个冷冰冰的乘客已经不见了，影消失在了机场。

    宿窈的飞机比预计抵达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她还庆幸来着，跟周时衍说的是不用他接，等她回去后自己去找他。

    结果她从机场去，一就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周时衍。

    刚看到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因为他边还有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