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好，她不该仗着他对她的，一次又一次那样迫他。

    打破他原本平静的生活，让他置于危险中。

    张可欣走后，病房里就只剩昏迷未醒的周时衍，和宿窈自己。

    她越想越崩溃，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就只会害人。

    再加上她本断了药，有严重的戒断反应。

    守在病房的时候，睛不受控地往窗的方向看。

    脑里着了似的一个想法：去算了，一了百了。

    宿窈突然站起，睛有些发空的想要朝着窗走。

    病床上的周时衍苍白的动了动，声音嘶哑，低低地了一声：

    “。”

    宿窈动作顿住，回魂儿一般看了他一，立刻去饮机那给他倒了一杯。

    周时衍只是有了意识，睛还没睁开，属于半昏半醒。

    宿窈一只手扶着他后脑，让他稍微起靠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拿着杯，把杯中的递到他边，一地往里渡。

    一杯很快被喝完，宿窈把周时衍放，又去接了第二杯，转的时候就看见周时衍醒了，睛已经睁开了，定定地看着她。

    宿窈也回望了他，看到他醒来那一瞬，原本已经平复去的绪再次上来了，圈不自觉地就红了。

    拿着杯走到周时衍边，把递到他手边：“还要不要喝？”

    周时衍手臂撑着病床坐起，伸手接过杯，随手放到床的置架上，另一只手去宿窈脸上刮了一，指尖全是温晶莹的泪。

    望向宿窈的神，万分幽邃复杂：“哭什么？”

    宿窈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是的，竟然不知不觉又落了好多的泪。

    她狼狈地挪了挪，背过去不再让周时衍看她的脸。

    极力抑制着自己的绪，对他刚才的问题避而不答。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车祸？”

    周时衍从柜上的面巾纸里两张，递到宿窈手边。

    “是意外。”

    他开车时原本是绿灯的，后来即将过路时走神了，没注意到已经变成了黄灯。

    前面的车停了，他没停，就这么追了尾。

    周时衍没有细说的意思，简简单单一笔带过。

    看宿窈担心的样，他迟疑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