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虞却说:“我是想,这几天就把歌录来,我们
次音乐节的最后一首就唱这首。”
江知遥的心都提了起来,隐隐有些不好的预。
方虞看了看他们,手指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键盘,发了一串无序的声响,把另外两个人的心
也搞得
七八糟的。
方虞沉默了片刻,说:“你们也知,最多过完音乐节,我们这一届毕业生就要离校了。”
江知遥突然觉到气氛不对,方虞是
最不急的那个,往常一首歌都要磨上很多遍才能敲定,于是问
:“会不会太赶了?录音还是
需要磨的,说不准哪里不对劲,我们还得改呢。”
方虞面难
,说:“对不住,我知
现在乐队正在向上走,但是我也有一些不得不放弃的理由。”
方虞顿了顿,说:“我可能以后没法和你们一起玩了。”
方虞叹了气,也许是觉得也应该给他们一个
代,好半天才说:“我爸病重,不知
还有多久,我想到他
边待着,几个月也好,几年也好,我没关系,但是我不能拖着你们。”
渠一听这话都要蹦起来了,急
:“这是什么意思啊?毕业怎么了?谁还不会毕业啊。乐队不
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照往常的习惯,这
话说一半的,
渠肯定要嚷嚷了,但是这次他也没
声,
张地盯着方虞看。
方虞这话说完大家都没再开,
渠自己拎着鼓
坐到了一边,江知遥把吉他从
上拿
来,直接坐在了地上,抱着吉他随便拨了几个音。
他说着又了
键盘,发
了断断续续的乐声,说:“但我也没有想到,现实的打击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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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遥把渠拉住,看向方虞,说:“我知
你有你的苦衷,既然决定了要走,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能告诉我们吗?”
第22章 生活总是多别离
渠急得直转,说:“你应该知
啊,你走了,我们两个也不用
了。这是什么意思?这场音乐节当告别派对,你是这个意思对吧?怪不得火急火燎地要发新歌。”
他抬看了看他们,说:“我也以为我们会像所有那些小众乐队一样,在生活和理想的挣扎间
音乐,我们也不是没吵过架,我以为以后也会这样。”
渠本来就急
,看他一直不说话就更急了,说:“我就说你今天怪怪的,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说
来,一起解决嘛。”
新歌完成后他们把整首排了一遍,大家都满意,
渠整天都傻乐,这会儿特别开心,说:“那我们等这次音乐节过后,去找个录音棚录歌,六月底之前就能发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