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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渠问他：“非得解散吗？说不准哪天方叔就好了，方虞就不用走了。”

    江知遥又撇嘴，说：“说的也是。那好吧，我不招你了，你睡吧。”

    方虞回家后，江知遥又和渠见了几次，考试周的前两周全校基本都不上课，大分声乐教室都是空着的，他们表面上抱着乐一副排练的样，实际上就是坐在一起大瞪小。

    梁疏意很轻地笑了声，说：“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都底了，丧失先机了，那不就任人拿了。”

    江知遥和梁疏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不过寥寥几句便带过了，好像这只是一件不起的小事，但是他和渠却几乎聊了一整个晚上。明显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渠甚至提议，不如参加完节目再解散，但是很快就被推翻了——节目录制可能达几个月，他们等得起，病人等不等得起？方虞又等得起吗？

    在梁老师家里耍无赖的时候江知遥就把那些有的没的都忘了个净净，一回到学校那怅然若失的绪又翻涌上来。

江知遥把他的手拎去，说：“好痛啊，梁老师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手劲这么大啊。”

    梁疏意轻飘飘地嗯了声，睫也动了动，看得江知遥又开始心里，但是真的怕再把他吵醒了，就老老实实地偷看了好一会儿。

    梁疏意应该是真的困了，声音都带着睡意，说：“你别闹了，睡不着就自己一边玩手机去。”

    抛去这些不容改变的客观事实不说，参加了节目又能怎么样，方虞走了，目前他们唯一的路就是解散，别说只是个脸，就算是拿冠军又怎么样，他们终究是要解散的。

    以前遇到这事江知遥都会故意跟他们扯东扯西，现在听到却不知该说什么，脑空的，直到别人跟自己挥手告别才回过神，也不知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江知遥收到邮件后没有告诉方虞，但是找来了渠，这样的好机会不是谁看了都会心动，江知遥觉得方虞既然决定了要走，告诉他除了让他心怀愧疚，没有任何别的作用，但是渠是他们中的一员，怎么也该跟他商量商量。

    江知遥跟他一起坐在教室的台阶上，侧看着他，说：“邮件都删了，现在没有回路了。”

    但是江知遥这会儿有躁动，没忍住又说了一句：“最后一句……上次我吵醒你，你怎么都不生气，这次就上手我。”

    毕竟还没有正式宣布解散，回到学校有认识他的，还会凑过来问新歌到底什么时候发，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大招。

    他说着就要把抱着江知遥脑袋的手缩回来，江知遥赶住了他，说：“我不动了，不吵你睡觉了。”

    第26章 芝士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