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要收拾的。”

    “晏姝。”夜容煊浑冰冷，死死地盯着晏姝，“你到底想什么？你怎能如此冷血无？你到底想什么？！”

    “皇上又失控了。”晏姝面无表地看着他，“作为一个皇帝，若连自己的绪都控制不住，还如何让人觉得‘帝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夜容煊顿时暴怒：“如果不是你屡屡气得朕失控，朕会如此吗？晏姝，你是不是想夺我的权力？”

    “皇上说笑了。”晏姝说着，竟真的笑了一，“权力从不曾属于过皇上，何来夺你权力一说？皇上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夜容煊脸煞白。

    晏姝这句话仿佛一盆冰兜浇，瞬间浇得他浑冰凉。

    “姝儿……”他有些艰难地开，“你……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晏姝声音难得如此温和，“皇上大概从小过惯了苦日，习惯被人欺辱打骂，习惯跪在旁人脚委屈求全，所以突然间无法适应这人上人的尊贵，本能理解。”

    夜容煊心慌，不祥的预让他脸一发白。

    “虽然皇上总是跟自己份不符的事，以及连‘听话’两个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但本不想与你过多的计较。”

    夜容煊这次是真的怕了。

    他甚至顾不得林英和晏雪的死意味着什么，震惊而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姝儿，我以后听你的话，我以后一定听你——”

    “已经晚了。”晏姝嘴角笑意冰冷，“一切都晚了。”

    “不晚。”夜容煊伸手抓着她的袍袖，“姝儿，我们重新来过！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晚了。”晏姝挥开他的手，态度漠然无，“皇上太蠢，让本意识到自己当初是如何瞎，才选了你这么个自私卑劣的蠢货——”

    “晏姝！”夜容煊嫉妒恐惧之，忍不住失控怒吼，“你是皇后，永远都是皇后！朕才是天，如果你温柔一，对朕顺从一些，朕会去找别的女人吗？难你要朕堂堂天一个吃斋念佛的和尚吗？”

    晏姝怜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