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毫不在意的吻，“但是我不在乎。”

    太后脸颊一，冷冷看着她。

    “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晏姝微微一笑，“太后可能不知，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在心上。谁跟我作对，我就让谁不好过。”

    “若各大世家联合起来——”

    “他们若不怕死，大可以联手。”晏姝冷冷说，“我不怕他们搞垮江山，不怕他们报复，只要他们敢，我会让他们付代价。”

    太后冷笑：“你一个稳坐的女，能让他们付什么代价？”

    “一条命够吗？”晏姝挑眉，“凤家家主今年五十余岁，离寿终正寝还早着呢。若他现在死了，凤家会不会陷？”

    太后脸一变：“你——”

    “若一条命不够，凤家主还有三个嫡，两个庶。”晏姝声音始终冷静，“如果他们都暴毙而亡，凤家应该也不会。本愿意帮助凤家二房坐上家主之位，相信他们会比大房更忠诚于本。”

    太后脸一白了去，气得脸煞白：“你……你吓唬谁？”

    “太后若不信，半个月之我让人把你那位好哥哥的首级送过来。”晏姝语气淡淡，“或者我们不必舍近求远，今晚我就让人直接去凤王府，把凤王的首级取来给你看看？”

    “疯！”太后气得浑发抖，“你简直就是个疯！”

    晏姝淡哂：“本的确就是个疯。”

    她若不疯，如何敢当人面扇皇帝耳光？

    她若不疯，如何会杖杀自己亲妹妹？

    她若不疯，如何会生谋夺皇位的心思？

    她就是要一个疯，一个让所有人的惧怕的疯。

    “晏姝。”太后了一气，视线对上晏姝刺骨的眸，一时竟到胆寒，“是不是只要凤家还清欠款，你能收回旨意？”

    “凤家不但要还清欠款，还要老老实实保证陈屹然的安全。”晏姝笑意微敛，眉间威仪顿生，“他们若生灭的心思——或者退一步说，哪怕凤家没有灭的心思，但只要陈屹然发生意外，本也会认为这是凤家所为，是他们对本的挑衅。”

    “算你狠！”太后咬牙切齿，“仗着先帝留给你的玄隐殿，你想杀谁就杀谁，就不怕最后反噬到自己上？”

    “有什么好怕的？”晏姝嗤嗤一笑，“我若害怕，就不会这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