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知。

    如果知，一定会气得从陵墓里来。

    人计

    早朝的曲，晏姝没放在心上。

    她知景王一直想搞事，成王隐忍到今日也终于憋不住了。

    随着凤家、程家接连事，他们心里清楚，如果再不拿行动来，只会被她慢慢整死。

    所以他们想孤注一掷。

    然而当初四位亲王俱在，且四大家族皆雄霸一方时，晏姝尚且无惧，如今只剩景王和成王这两个纸老虎，她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程家的案让刑今日继续审。”晏姝淡淡吩咐，“另外，把程家主在刑大牢里受到的严刑拷打如数透给成王，并告诉他，舞弊一案本没打算等到明年秋后问斩，来年开本就会置这批官员，以天学一片忠君国之心。”

    “是。”

    四大家族已有两家失势，谢家因为武王的识时务暂时安然无恙，她倒要看看，成王和他背后的华家还能不能坐得住。

    ……

    傍晚时分，摄政王奉回摄政王府，除夕期间他会留在里伴驾，今晚回去把该安排的事安排一。

    却不想，在门外遇到了不知等候多久的景王。

    他的边还站着一个柔弱人，姿纤细玲珑，一袭红衣飘飘，面纱遮住了秀容颜，看起来多了几分神秘妩媚之。

    “摄政王。”景王开叫住了夜皇，语气不辨喜怒，“最近政务繁忙，摄政王辛苦了。”

    候在门外的小厮把夜皇的坐骑牵了过来，夜皇沉默翻上，居临地看着景王：“你想说什么？”

    “年关将至，摄政王府连个知冷知的人都没有。”景王笑了笑，“绯衣是个贴心解语，且仰慕摄政王已久，不知摄政王是否愿意给她一个近服侍的机会？”

    近服侍的机会？

    夜皇居临地望着那红衣人：“你仰慕本王？”

    腊月寒冬，就算是晴天也挡不住空气里寒意凛冽，这个纤细女却穿着一袭单薄飘逸的红裙，被冻得瑟瑟发抖。

    “是。”

    “为何仰慕？”

    “摄政王武功盖世，份尊贵，容貌俊，当世无双。”红衣人低垂眉，极力克制着冻得颤抖的，看起来倒是更添几分羸弱不堪，“妾……妾心甘愿服侍摄政王，为为婢也无怨。”

    牙齿打颤，一句话像是从齿里好不容易挤来似的。

    “心甘愿？”

    “是。”

    “既然如此，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夜皇握着缰绳，声音淡漠无，“你若能比本王的先至摄政王府，本王就收你。”

    说着，双脚一踢腹：“驾。”

    “摄政王？”红衣人一懵，没料到他会先行一步，有些无措地转看向景王，“王爷……”

    别说她只是个柔弱女，本不会骑。

    就算是个练武男人，两条也跑不过摄政王的坐骑啊。

    景王显然也没料到夜皇会来这么一，咬牙盯着他的坐骑离去，神郁。

    不过愣神只是须臾，他很快开：“摄政王或许只是想考验你的诚意，你走过去吧，速度尽量快，让他看到你柔弱却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