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想如实告诉他自己的世，但又觉得其实没必要。

    兄妹各掌一国，是否可以到？

    晏姝递了盏茶给他，淡：“我是几个月前知的，原本没打算去南昭与她相认，所以私心里想着彼此不打扰也好，就当她确实不在了。”

    顺利到可以把那仅有的阻碍忽略不计。

    帝位是传承，就算皇争夺得如何激烈凶残，那也是因为他们有个名正言顺的血脉份。

    晏凌风垂眸沉默，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姬鹤羽说的……”晏凌风略微迟疑，语气听不喜怒，“是真的？”

    天男皆志在功名，读书之人为的是仕，仕途最的目标是成为第一权臣。

    二来也是因为她其实已经意识到，先皇之所以愿意替她铺路，或许本不在于她是不是他的女儿。

    促使他这一切的原因只在于，楚国和南昭的永世好。

    顿了顿，“若对江山不兴趣，此事也不是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晏凌风目光微沉：“陛是怎么打算的？”

    说完，她靠回锦榻上，眉染了几分疏离泽：“但我的想法显然太过天真。”

    “确实如此。”晏姝淡淡一笑，“大哥是不是觉得很难相信？”

    兄妹各掌一国？

    如果说先皇是因为疼她，所以想让她皇后，还给了她那么多势力倚靠，晏凌风可以相信。

    摔断

    先皇厌恶了无休止的战争，甚至害怕面对战火连天，更担心两国战争拖得时间了，引起全天的战争。

    至于九五至尊。

    晏姝嗯了一声：“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晏凌风眉浮现震惊之，沉稳自持的脸上终于有了不一样的表。

    但给她足够的倚靠跟直接给她江山，这完全是两码事。

    晏凌风言又止。

    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让南昭和楚国永远好？

    晏凌风表有些微妙。

    晏凌风沉默片刻：“确实难以相信。”

    所以他跟南昭达成一个永久结盟是最好的决定。

    “这不是我的决定，大哥不必觉得为难。”晏姝很快说，“我只是把一些可能先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不必凡事被蒙在鼓里，顺便思索一些自己想要什么。”

    “南昭这位太大哥已见到了，他像个储君吗？”晏姝冷笑，“简直就是个废草包，比夜容煊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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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凌风缓缓：“卑职没完全听见，但宴散了之后，有人与卑职说了此事。”

    这个位不是不想要，而是寻常人不敢想。

    晏凌风眉微皱，目光落在晏姝脸上：“陛早就知了这件事？”

椅，“坐吧。”

    因为在楚国，公主即位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先皇不会因为她的母亲，就毫无底线地打破祖制甚至是颠覆皇权的决定。

    “母亲是南昭落在外的公主，自小被外祖父带回来抚养大，所以她离开之前，跟先皇了近乎万全的计划和约定。”晏姝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简单地把事前因后果陈述一遍，让晏凌风了解得更清楚些，“我能如此顺利掌权，是因为先皇和母亲早早就给我铺了路，我手里握着一个个必胜的筹码，所以皇后和临朝听政才会如此顺利。”

    晏凌风诧异：“陛的意思是说，先皇想把江山到你的手里？”

    对江山不兴趣？

    其他人不是不想，只是不敢也不可能生这般非分之想罢了。

    一来牵扯到先皇的声誉和母亲的名节。

    晏凌风走过去坐，沉默不语，像是等着晏姝开。

    “母亲去南昭这么多年，未曾有有嗣，我愿意自作多地想，她可能是想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们。”晏姝淡，“但是我已经了楚国的皇后，以后会更一步，直到达成我的目的，所以最好的选择是大哥去南昭。”

    “本猜测，先皇和母亲可能达成了一个任何人都不知的协议。”晏姝眉微，笑意带着几分淡淡的自嘲，“以前我所以为的那些理由，都太过肤浅，本不符合一国之君的格局和远见。”

    就算夜容煊扶不上墙，可夜氏皇族至少还有四位上得了台面的皇，先皇怎么昏庸，也不可能用江山社稷来哄晏姝开心。

    “今天宴上，姬鹤羽说的话大哥都知了？”

    若有一个机会摆在前，问你愿不愿意当皇帝？除却那些淡泊名利的隐士，看破红尘的家人，谁会拒绝？

    参军之人为的是成为武将，武将的目标则是成为兵大将军，一军之帅。

    “是真的。”晏姝微微倾，从面前的茶盘上取两个茶盏，挽袖倒了两杯茶，“本来不想让知的，因为没什么意义，不过既然姬鹤羽说了事真相，你也有权知真相。”

    答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