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角的人手无意识敲着桌面，那颗红痣仿佛飞雪里红梅，让人目不转睛。

耐心地回答。

    楚濑顺利过了这一关，结束的时候会惯例回答几个问题，结果弹幕全是问的他私人，简直密密麻麻。

    楚濑：“不然你急匆匆冲来什么？”

    【up你……】

    他看了时间：“已经很晚了。”

    【炫耀什么啊！】

    岑蔚：“选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隔了几十秒，楚濑才嗯了一声：“是他。”

    岑蔚：“透透气，觉有。”

    【我对结婚这件事有了一困惑。】

    楚濑：“没有推广，我发誓。”

    【请问你和结婚对象是怎么认识的啊？我是老粉！看我标识！】

    直播间关闭，楚濑被人抱到了里面的床上，他诧异地看向岑蔚，问：“你是怕我说馅吗？”

    【这个不是清凉游戏吗？】

    【哇他好可恶！】

    岑蔚：“什么？”

    【毕竟是夜了，不打游戏还可以别的。】

    岑蔚转上楼，在楚濑要开的时候推开门，走到电脑前，说：“很晚了，大家可以睡了。”

    ……

    【那不是轨吗？！】

    【？】

    【这不是暗示是什么！】

    【那你就回答不是游戏的问题吧。】

    楚濑噢了一声：“别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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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濑摇，发现自己直播间似乎成了频，他不喜这觉，但夜好像就是容易放大的人的绪，他难得有了倾诉的望。

    楚濑：……

    楚濑想到那天微信求婚，草率得让人想笑，他声音着笑意：“但我太需要陪伴了，有时候想万一呢，万一会有人永远喜我呢，但又很清楚这不可能。”

    【可up好像也是闪婚诶，不会是报复闪婚吧？】

    【他是你想要找的人吗？】

    【我是谁！为什么大半夜吃饱了。】

    他顿了顿，说：“他有了新的喜的人，我不是他的第一顺位。”

    不喜过节，不喜纪念日的楚濑，也会记得他的职纪念日吗？

    他思考了半天：“不能问游戏的吗？”

    【那你现在结婚幸福吗？】

    楚濑回得很快：“一见钟。”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很冷淡，他说：“是闪婚，更像是赌博。”

    “我会让他幸福的，大家不要再问了。”

    楚濑很少惊讶，岑蔚：“别看我，你也是，仗着我早上遛狗越来越懒了。”

    楚濑被教训了一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岑蔚就替他回答了弹幕的问题——

    岑蔚坐在关了灯的客厅，狗都睡了的夜，他看着手机，定格在游戏4-1通关。

    “分手是因为……”

    楚濑嗯了一声，问：“你去哪里？”

    【你是不是收推广了那么游戏？】

    【这个不是之前送键盘的男朋友吗？我关注你的时候你还在上大学，怎么会分手的呜呜呜。】

    更半夜，沈权章躺在地板上捧着手机。

    【我就记得你发动态提问送键盘，说给男朋友的职礼，好伤。】

    禁言状态无法发送任何消息，他的目光落在「职礼」上，想到了那天沉酒馆突然闯的楚濑就拎着一个礼盒。

    就是有像老师讲课学生听讲，特别是楚濑还站着。

    “你们没有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