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岑蔚：“一直没问你，你怎么确定自己喜男人的？”

    这话也很酸，楚濑嘶了一声：“不知是谁控制不住。”

    岑蔚摸了摸自己的，正好楚濑穿上转，看他一副纯少年的样笑了笑：“不至于吧？”

    岑蔚想了想，“我爸事后我就对恋没什么兴趣了。”

    现在楚濑问：“约会怎么了？”

    楚濑买了冰场的时间，牵着岑蔚的手去，乍看他才是有经验的，实际上牵着手是怕摔倒。

    楚濑脱睡衣，白皙的肤遍布吻痕，足以见得激烈程度，“就是想和你去。”

    楚濑：“没有。”

    但气质是天生的，岑蔚二十岁就很老成，三十岁就算穿男大学生标准穿搭也改变不了那风味。

    岑蔚没说话，楚濑：“我要换衣服，难你要帮我换吗？”

    岑蔚纠正他：“是我们要去约会了。”

    楚濑摇：“看两，毕竟可的。”

    岑蔚摇，又问楚濑：“你去过吗？”

    大人跟小团排队往前走，连楚濑这不怎么喜小孩的都看了好几。

    说约会的是他，抱住楚濑不撒手的又是他，楚濑都习惯岑蔚这样了。

    岑蔚都没想到痕迹这么明显，始作俑者是他，现在楚濑站起来了，他目光游移，反而被楚濑伸手住了。

    也不知岑蔚到底是什么成分，在床上偶尔能说不太正常的话，第二天回味然后又要问问楚濑是不是不喜这样的。

    楚濑：“你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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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买衣服就喜大号的，岑蔚的衣服给他穿也不会违和，就是和岑蔚这怎么穿都很英的男人站在一起，很容易放大年龄差。

    “你分明经验老。”

    岑蔚，“是商场的冰场？”

    “我们没有约会过吗？”

    他的气听起来很像常客，岑蔚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经常去。”

    楚濑：“运动一就了。”

    岑蔚没撒手，抱着楚濑晃晃悠悠，很像幼儿园小孩的熊抱。

    楚濑闻了闻他上的味，岑蔚就算在家也没有穿睡衣走的习惯，可以窥见岑家某些方面还是严格的。

    楚濑：“你也穿休闲一，别穿大衣。”

    楚濑从岑蔚的衣柜找了件衣服穿。

    他又忍不住找了个补：“是你太会咬了。”

    楚濑：“我要换衣服了，岑先生。”

    他不给岑蔚这个机会，已经想好要吃什么了，“我要去冰室。”

    他还没扣上，照了照穿衣镜，上还有个掌印，楚濑沉默了，和镜里看向这边的岑蔚对视，始作俑者别过脸，活像不是他的。

    岑蔚嗯了一声：“我会注意的。”

    商场的冰场很大，外围是站着看的路人，正月就有小朋友开始练习了，小孩才到岑蔚膝盖，全副武装，看上去很是可。

    岑蔚：“听起来很正规。”

    反而是楚濑发挥了自己青期到现在阅片量的库存，回了岑蔚几句专有名词，听得岑蔚更是面红耳赤。

    岑蔚牵着他的手往前，顺着楚濑的神看过去，问：“你喜小朋友？”

    但他也没涉楚濑的自由，还总是给楚濑买新睡衣，连宣蓉青都说他有像把楚濑当儿养。

    “在国外上学偶尔会收到邀请，一开始是女孩，后来是男孩，”他顿了顿，又低看向前的男人，“可惜都没你让我神魂颠倒。”

    楚濑笑了一声：“难我们之前是偷着的吗？”

    岑蔚：“这么冷吃冰？”

    楚濑：“我觉得你要克制。”

    楚濑牙都酸了，他抬看着岑蔚，气带了几分好笑：“神魂颠倒？”

直播，楚濑打游戏的时候袖起，连手臂上都是红印，活像夜半被人从到脚从里到外彻查了一番。

    生怕岑蔚多想，他补充了一句：“去冰场玩。”

    岑蔚诚恳地回答：“是你每次都让我控制不住。”

    男人低眉顺地看着他，楚濑张开手，两个人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