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扑空有不满，但还是回想了一听话：“我知了，我会学。”

    凯瑟琳开始缓慢地抚摸他的颈侧和胳膊，安抚他的绪。

    “我会控制自己的。”

    短促的声音隐没在昏暗的小巷里。

    弗兰克立刻贴过来：“我不会，我不会的。”

    弗兰克犹豫了，还是：“也很好。”

    弗兰克闻言却莫名打了个哆嗦，从间低音一个短促的音节。

    弗兰克的膛剧烈起伏。凯瑟琳轻轻把手放上去，一一抚摸。

    他的语气倒是请求的语气，但半秒都没过就又劈盖脸地亲了上来，像是饿了一样。

    弗兰克却在此时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求：“凯特，摸摸我。”

    凯瑟琳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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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觉得弗兰克是一个很有礼貌很好的人，但她现在才发现，刚才弗兰克问“可不可以凶一”不是玩笑，她现在甚至呼都有困难。

    她抓住了弗兰克的前衣襟，但弗兰克竟然奇迹般地放开了她的，挪开了她的手。

    他学着凯瑟琳的样开始缠绵地住她的辗转磨蹭，呼开始缓慢地缠。

    “不要摸这里。”

    凯瑟琳的手放在弗兰克的颈侧，一瞬间就受到了动脉有力的搏动。

    “好，但是不要咬我。”

    一刻，凯瑟琳就猛地被弗兰克的怀里，后脑勺也被手掌托着，仰接吻。

    “不要……不要着急，慢一。”

    弗兰克停都没停一就再次亲了上来，这回凯瑟琳找不到什么档说完整的话了。

    他捧着她的脸再次请求：“凯特，我们再亲一，就一，好吗？”

不会那样的。”

    凯瑟琳问：“没有吗？”

    凯瑟琳叹了气，“好吧，那你你的方法再试试？”

    比音乐更能让他心脏鼓动。

    凯瑟琳觉到手掌的膛平复了一些，于是用自己的额贴了贴弗兰克的额。

    “你太笨了，把我咬疼了。”

    远的海滨仍然灯火通明，音乐声穿过街，但弗兰克的耳朵里只能听见近在咫尺的呼声。

    “弗兰克，不要张，我允许你亲，慢一，好吗？”

    弗兰克认真地想了想，沉默着没说话。

    他克制：“……对不起。”

    凯瑟琳用一手指了他的脸侧。

    弗兰克低哑：“……我难受。”

    弗兰克的手在后脑勺上很细腻温柔地抚摸，但嘴上却贪婪地她的每一滴，气势汹汹地在她的腔里巡逻。

    弗兰克抿了抿，沉闷地“嗯”了一声。

    凯瑟琳试图扶住他的手臂，但摸上去又又，让她忍不住缩了一。

    她垂很温柔地住弗兰克的吻了一，弗兰克刚想闭着追上来，凯瑟琳就后退躲开：“要这样，知吗？”

    凯瑟琳尝试着调整呼，甚至学着他的样回应。但她的只是稍微动了动，弗兰克就激动地用力抱了抱她，重重地息着更过分地撕咬舐，结实的手臂跟铁的一样。

    “凯瑟琳……凯特……”

    弗兰克似乎终于缓了缓绪，捧着凯瑟琳的脸稍微分开，动作很小地压住她的碰了碰。

    凯瑟琳笑着问：“是不是比刚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