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兽人是哪个落的？”白熊问。

    黑狼搓了搓笑得僵的腮帮。

    可怜。

    白杬捧着茶杯的手一顿。

    他抿了一茶，抱着杯没有放。

    说来的话却是凉薄：“守护落是自己的事儿，不是一味地加大落就可以枕无忧。”

    “东西换好了吗？”白杬在桌边坐，曜随其后。

    正巧，那兽人正坐在凳上，喝着落里的茶。

    “可大荒始终是大荒。”

    “你们是想……”

    “远有什么办法，没有盐，活都不能活。”黑狼很有经验。

    “当然，大苍山的集市建好之后，你们若是想换，也可以在这边申请一个摊位。”

    但是赶到南边需要几天的时间，白杬只能放自己的崽崽，跟着曜一块儿去。

    “正好我准备了，你们可以看看。就是现在不换，熟悉熟悉也行。”

    他们以前在雪原上，那里最不缺的就是盐。所以也没这个经历。

    白杬也笑：“是你们。”

    “南边，落名字不知。反正远的。照他们这样的，走个半年都可能。”

    “听说你急着赶过来，就想着多留一些时候，顺带跟你们说声谢谢。”青年的态度很温和，不像之前，跟刺儿一样，冷冰冰的。

    当第一个落来狼落换盐的时候，白杬还待在狼山。苍鹰在落里帮兽人传递消息，白杬知之后，立动过去。

    两相对视，都认了对方。

    白杬双手捧着，泛白的指尖重新变红。

    曜拉住白杬放来的手，轻轻包裹。

    “可算没有把他们吓跑。”

    青年兽人苦笑，看了一自己的。声音艰涩：“我们是想在狼落求得一个庇护。”

    到南边的时候，兽人们已经住上了这边兽人安排的房。

    听到动静，他抬起。

    “这么远？！”

    青年兽人骨里的厌世一闪而过。

    “大苍山的集市还没开始，你们过来得有些早了。不过要是你们还想换其他的东西，也可以。”

    “选择离你们这么远的黑狼落，为什么不选择弯月？”

    “大荒不会一直这样去。”白杬看着青年，语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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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杬看青年有兴趣，将大苍山给介绍了一遍。

    “不会的。”

    他轻声：“我们这样的存在，迟早又会沦为其他成起来的大落的玩。所以……”

    白熊兽人迟疑地。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放手里的东西，看着白杬：“不知你们落还收不收兽人？”

    “你们并不是活不去。”

    那青年兽人冲着他浅浅一笑。“白狼祭司。”

    “用不着说谢谢，互惠互利的事儿。”

    想到这儿，他对大荒的其他落多了一分同。

    白杬一来，立收拾了一番，屋找人。

    “后续山上会建起一些住宿，可以供给摊主选择。吃方面，我们也会建堂在外面。都可以换。”

    “你的假设，也不一定是真的。”

    “换好了。”娃娃年青年温声。

    第一个客人要好好招待，碑很重要。

    白杬将提前准备好的清单拿来。

    “我们残缺，落里的大多数兽人都是我捡回来的。但是大家很能，也能养活自己。”

    曜默不作声，端起桌上的茶壶，给白杬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