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

    郑修齐拖了尾音，看向许琮。

    “姜拂北。”许琮帮他补充。

    郑修齐嘴里默念一遍这个名儿，评戏似的，咂摸着：“带劲儿。”

    离二楼那场闹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郑修齐还记得这位跟贺柏廷对视后，站起来把竹剑往地上一扔，平静的要求店退钱。

    “全款。”她说。

    说完就走了。

    很少有妞对贺柏廷这么不屑一顾，郑修齐觉得光凭这一就值得让他看一。

    “哎她得怎么样啊，你见过没？”郑修齐碰许琮膝盖，问。

    姜拂北是带着面罩去的，到楼里也还带着，及至人快消失在墙后的时候，才了个抬手掀面罩的动作，郑修齐珠随着追去半步，只能看见她的尾。

    “没有，她一直带着面罩，二楼的人应该见过，不过我估计不差。”

    女生之间的针对，姜拂北要是得不好看，没必要玩儿这么的招。

    但郑修齐没他想得，他现在想法肤浅的多：“确实，材好。”

    他俩在沙发上一人一句，隔着小边几的另一，贺柏廷站在落地窗前，单手兜，另只手两指里夹的烟徐徐燃。

    剑馆外有两棵银杏树，现在染了全金，在风里细细的飘摇，一，有响似的，飘两三片叶去。

    一个女生剑馆，从银杏树走过。

    个，很痩，发垂到腰。

    贺柏廷看着。

    “我猜有一米七二。”许琮说。

    “女生显个，应该是一米七。”郑修齐回想她背影，“腰59。”

    女生到了路边，在等车，穿一件灰收腰的卫衣，中间掐得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