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全力量都集中到半，大绷住，心却颤抖着往指尖上撞，腰塌，随着震颤摇了浪。即使面得一塌糊涂，她还是抬起，专注地盯着不远的手机，仿佛只有那边的动静才能牵动她的心弦。

    然而等她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拖着，把探向手机，嘴凑向话筒，用闷声闷气的声音说：“对不起……我没跪好。”

    “你这样的人对do的引力有多大，偏偏你自己一儿也不知晓。我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你的里从此只会剩我，你是我最的小狗，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唔！”成欣瞪大了睛，她瞬间明白了女人的意图，但没有多犹豫一会儿，她还是低，乖乖把那在前动的小玩意儿咬在了齿间。

    照她说的，除此以外再无它法。“唔啊……嗯、嗯哈……”她从来不知自己的手也能带给她如此之多的快。但是也好累，她觉自己是真的快不行了。

    然而迟迟没有新的命令达。她知这是为什么，她记得女人的话：“先一次”——对，她得把自己到才行，不然不算完成这个指令，不完成就会让对方失望，她不想让她失望。

    因着这样的专注，她甚至在一片声中听到了某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她忽然想起电话那的女人好像是在海外留学来着，也许她现在正在图书馆看书，或者在自习室自习，也许她穿着打扮得，甚至看上去安静娴雅，没有人知她耳机里回着声，响动着。

    成欣一个不留神，牙齿磕到了启动的开关。陡然震颤起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叫声：“啊啊啊啊啊——！唔哈、啊嗯……”

    她想取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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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成欣却有被遥隔着千万里的对方真真切切看在里的受，这让她浑像烧起来一样发，脑也不大清醒，只有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清冽朗亮，像指路灯塔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自我们相识以来，从未有过。”女人的语气斩钉截铁，声音却如同丝绸一般抚过鼓，不仅让成欣的耳尖彻底红透，同时也让她心里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愧疚：在她自以为是可以随便糊金主的金钱易中，没想到另一方当事人却是这么看她的。

    伴随着自双传开的酥麻波浪，期待已久的席卷而来。攀升至的快像开了闸的库猛地倾倒来一样，让她有一瞬间的僵直，随后重重砸。她两脚大开，却因重心到上半而仍旧微翘起，脚趾和着心的颤抖而无意识地蜷缩着，也没空去动的夹，脑袋歪到床上，一侧的耳朵贴着床单，整个人有一时半会儿的失神。

    不再想让女人失望的想法逐渐浮现，成欣一手撑住，一手向探，直到指尖蹭上埋在间的。

    女人却在这时候给了新的指令：“去把夹的启动咬住。”

    她面安然地翻书写字，不像她一丝不挂地痴痴自渎。

    对面传来一阵女人的轻笑，她语气不疾不徐，吐字清晰悦耳，她说：“没关系，你已经得很好了。”

    “你的服从一直很好，我的指令你总能照，即使我们隔着网络、隔着电话，从来没有面对面过。我可以说你的素质甚至比不少受过训练的圈新人都。”

    然而她的另一条胳膊却逐渐撑不住了。上半不由自主地，却越抬越，上的夹随着晃动，带来刺痛的，两个夹之间垂吊着的启动也在来回摆，不断拍打在她的腹腔上，带一片轻微的红印。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息，重的呼吞吐声逸散来，任谁来听都能立知她在什么，反倒显得她的隐忍行为盖弥彰。只是她大约仍有一些羞耻心作祟，还是尽力克制住了声音没大叫来。

你其实很有天赋？”

    她把它揪来，用指腹缓缓搓，较的中指更探一步，像勺一样勾起的，又把它们涂抹到前端的上。平时习惯用小玩，她的手活其实并不太好，但今天她好像有莫名的信念，想要得更好一、再好一，想要那个声音夸奖她、表扬她，想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得上那样的称赞——

    “你不想声的话，我帮你一把。”

    成欣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像一滩快被耀太蒸发的，她觉脑都有发懵了，只会呆板地复述女人的话：“我从未让你失望过吗？”

    一指累了就换另一，她在中途忽然想起那段被她压箱底已久的视频，女人修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灵活跃。她想她现在或许也跟视频里的人有几分接近了，尽人家弹琴她弹批。随着手指的跃动，柔的快逐波涌起，她注意到自己的呼越发急促起来，便赶忙闭住嘴，不愿让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