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帘的男人西装考究面容英俊，双叠斜倚着吧台外侧的姿态一派潇洒倜傥，女孩脸一红，心如擂鼓，以为碰上了可望不可求的极品艳遇，克制又矜持地咬了咬，神里透的雀跃暴了心事。

    女孩却陡然愣住，放胳膊定定看着他的脸，嗫嚅声：“……是我喝醉了吗，你得好像——”

    话音落，架鼓密集的鼓伴随着旋律起，合着人群爆发的大声浪，足以掀飞天板。

    他说完，等了几秒发现白桦没接腔，便用胳膊杵了杵旁的人，寻求认同似地：“你觉着呢？”

    白桦张了张嘴，把那句这儿不让烟的劝告憋了回去，规矩是给他们这些人立的，对李济州显然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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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酒师撇嘴摇：“合着是我老了呗……”

    经理指了个方向，李济州迈开步，抬手朝后挥了挥，经理识趣撤离。

，不懂现在年轻人的审……”

    员工休息室，李济州纡尊降贵地拉过一张椅坐，搭起二郎顺便燃了一烟。

    一低沉嗓音裹着笑意横来，打断女孩的话，也引她扭朝声源看去。

    “女，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老掉牙的搭讪路？”

    白桦抬起：“抱歉，调酒师刚离开，上回来。”

    李济州正好这时候被经理引着从侧门来，炸裂的亢鼓震着耳，他吓了一，随即烦躁地拧起眉，经理慌忙解释：“不好意思李少，今天有个乐队在这儿商演，吵的，要不你先去楼上包间休息，我帮你把白桦叫过去。”

    一刻却见男人转看向那位服务生小哥，语气不善：“这个破班就非上不可是吧，嫌我养不起你？”

    吧台前，一个醉意熏熏的年轻女孩摇摇晃晃地靠过来，一肘支起朝低拭台面的白桦招手：“帅哥，来杯特调。”

    白桦笑笑：“各各，时代不同，对音乐风格的需求也不一样。”

    说话间，一曲毕，金发主唱握着立麦抬手压了压粉丝的呼，说：“接来这首歌，本来也是参赛曲目，但因为准备得不够充分，遗憾没能让它在舞台上跟大家见面。今天在这里呢，我们想把这首歌送给到场的各位，同时也向我最喜的乐队组合致敬，一首改编的《理想主义》，献给世界上最的bathory！和你们！”

    “不用。”李济州面无表地扫视一圈，酒吧很大，灯光迷幻，舞池中央群舞，他本是极了这浮华闹的人，此刻却觉得厌烦，侧脸笼在一片昏暗的光影更显沉，问：“他人在哪儿？”

    女孩惊得险些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