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金主。”

    钥匙锁孔哗啦一阵响，闫启航怀抱快递箱腕上挎着超市购袋侧开门，目光落客厅时睛腾地一亮：“白桦哥，你在家啊。”

    白桦背对着他站在桌前摆着什么，没回地嗯了一声。

    闫启航了鼻，嗅到空气中浮动着的一糊味儿，边往屋走边嘀咕：“要命，谁家菜又糊锅了……”

    白桦应言转，桌上的一盘不明。

    闫启航放箱走近，盯着那盘惨不忍睹的玩意儿，想违心夸奖一句都张不开嘴：“这……”

    白桦倒是平心静气：“想煎个来着，失败了。”

    闫启航咧了咧嘴：“都这样了还怎么吃啊，”旋即起袖老妈似地说：“我来吧，你中午没吃饭么？”

    俩人一往厨房走，白桦端着盘将糊掉的煎倒池边的垃圾桶，闫启航拉开冰箱门往外拿材，听见哗啦声，又心：“盘先放那儿吧，我过会儿跟锅一起洗。”

    灶台上，刚被用来煎的锅同样惨不忍睹地躺在那儿。

    白桦犹豫着：“那多不好意思。”

    闫启航：“要说不好意思也该是我说，跟你住一起我净占便宜，房租少收一半，还免费送空调，”嘭得一声冰箱门扣上，他接着：“等这个月我工资发来，先把空调钱还你。”

    “不用。”

    “怎么不用。”闫启航走过来递给他一个从超市ban半价买回来的苹果：“显得我占便宜没够似的，之前还一脑送我那么多衣服，你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白桦洗净苹果咬一，淡淡：“衣服是别人送的。”果的在腔爆开，甜中带酸，还有涩：“就上回你见过的那个。”

    闫启航愣了愣，大概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低扭开龙边洗菜边：“是叫李济州吧，我后来去网上查了，那个方申集团就是他家的，确实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