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我改天掉就是了。”

    黄净之灿烂明媚的笑足够以假真，让蒋婕都愣了愣，须臾后恍神般地将目光往旁边移了移，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抚过儿尾，“这里怎么突然多了颗痣？”

    “嗯，去年年底搬来的。”蒋婕：“这地方空气好，又僻静，很适合给你姥爷养病。”

    她也许信了黄净之的话，也许压没有，但戏要演去，还得有人接上。

    窗外簌簌后退的景愈加熟，黄净之渐渐想起这地方他几个月前是来过的，甚至记得前面路右拐再往前开一小段路，就是一个叫丽笙公馆的私人级会所。

    “妈，别哭了。”他说：“我就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这也太不禁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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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这一片混合型档住宅区都归黄氏集团旗地产公司所属，已经竣工付十多年，地段好，设施齐全，靠山望海，不少当地的富豪名都在这里购置了房产，但楼盘的范围也就只到半山腰。再往上，是一排盘踞林间巍峨古朴的苏氏合院，白墙黛瓦，沉静庞然，是当地有名的门大李家的祖产老宅。

    他近来清心寡得仿佛要得升仙，终于让钟泊南看不去，拉上陆家兄弟一起，以为先前那五十万向他赔礼歉的由，在云巅俱乐攒了个局。

    车平稳开过路，打转向灯左拐，黄净之不自禁地回，朝树木掩映渐行渐远的某栋洋房投去一瞥。

    车开一片档住宅区，洁净笔直的柏油路两侧是大葱郁的小叶榕树以及修剪整齐的低矮木丛，满目明快鲜亮的翠绿，n市气候宜人，跟秋天就开始满世界黄澄澄一片的北国之景截然不同。

    本来是没兴趣赴约的，钟泊南却已经稳稳拿住了他的痛，电话打过来，脆利落的一句：“那五十万跟白桦有关，来了就告诉你。”，不费灰之力将李济州钓上钩。

    陆家成替弟弟歉的诚意十足，定了个豪华大包，十几万的麦卡黑钻摆上，他又很会来事，提前从钟泊南那里听说李济州近来心不太利，所以并未自作主张地叫人作陪。李济州了班直接从公司发，中秋节前夕的晚峰，市中心只要能通车的路面都堵得不通，他姗姗来迟，被服务生引包厢，其余三人早已等候多时。

    “在看什么？”蒋婕问。

    “没什么。”黄净之坐正，随：“舅舅搬家了么？上次来他好像不住这儿。”

向来满分，被不少经纪人当经典教材规训手底的练习生或者刚的豆，此刻却觉边肌牵动得僵发酸。

    不过他嘴里的上次，差不多也是两三年前的事了。

    方凝电话打过来时，李济州宿醉刚醒。

    “以前就有吧，你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