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

    那倒也合理，又问：“看了全场？”

    李熵容微一颔首：“嗯。”

    “觉怎么样？”

    “闹腾的。”

    问答结束，黄净之莞尔：“丝毫不让人意外的评价。”

    李熵容坦率承认：“我的确欣赏不了现在的行艺术。”

    黄净之语气淡淡：“那我倒很好奇，容总是怎么撑完了全场没有提前离席的？”

    “不是有句老话么，”李熵容悠悠地说：“叫来都来了。”

    黄净之轻笑一声，好脾气：“你还有意思的。”

    李熵容眉峰轻抬，惊讶的模样：“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黄净之无所谓地耸了肩，明星走红的程度跟要承受的审判与凝视向来是成正比的，他早就听惯了各形式纷至沓来的批判与指摘，李熵容这类不痛不的固有偏见，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自然激不起心中波澜。

    “我听说你当年是不顾黄董反对，执意要的娱乐圈？”

    这事打听打听就能知晓，算不上什么秘密，黄净之算是默认。

    “为什么不继续唱去？据我所知，你们那个乐队很火，不亚于九十年代红遍大江南北的一些港台星，”他实在对当行不甚，的类比还停留在老一辈的偶像艺人，“其实像你这不愿继承家业偏自己来打拼的富家弟不在少数，何况你的事业还那么成功。”

    “这话如果被我爸听到，我们两家的合作大概率要黄。”

    李熵容笑了，“原来你看上去离经叛，骨里却还是个乖仔。”他说这话的语气又开始像是在哄小孩了，神也趋近于温和沉，黄净之端起面前茶喝了一，没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