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不过是平庸的优秀。”李济州冷不丁接过腔，迎着黄淮笙的目光坦然自若：“没有刻意跟您唱反调的意思，我想说，黄董能创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骨里难就没有一反叛神吗？不见得吧，都说时势造英雄，但也不是人人都有能力成为英雄，敢于踩在旧秩序上改变规则创造传奇的人才叫英雄，可能岁月的沉淀让您改变了心态，但如果连黄董这样的人，对待儿女也要奉行老一的打压式教育，与曾经的反叛为敌的话，还真让我到惊讶和意外的。”

    “我知你现在对我意见很大。”玻璃杯碰撞声清脆，李济州不等对方招主动：“但有一你必须承认，你弟实在太能伪装。”

    黄淮笙挑眉，看了看李熵容，又看回李济州，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原来你们是兄弟俩，难怪得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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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的蒋婕对几位：“净之应该快准备好了，我们也回去吧。”

    “是。”李济州略一颔首，也笑了起来：“不过也因人而异，像我这混不吝的确实需要多加鞭策，但对于黄少这样格外优秀的，连我这位从来不怎么夸人的大哥都赞不绝，实在没什么矫枉过正的必要。”

    夜幕落，灯火通明的会馆气氛正酣，一礼服西装的黄净之从旋转楼梯上走来时，在场宾客的达到峰，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前来赴宴的适龄未婚女孩们的足以掀翻天板。

    方凝作为辈解释：“是堂兄弟，熵容是我人大哥的儿。”

    “打压式教育……”黄淮笙复述了一遍他的话，脸上毫无被冒犯的怒意，反而笑了笑说：“在我看来，鞭策和打击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方凝被蒋婕拉走叙旧，李济州半倚着墙角架旁的玻璃圆台，遥遥看着舞池中央已经被异拉着共舞了不知第几曲的黄净之，他今晚实在好看过了，让李济州不可避免地回忆起初见时站在二楼台朝瞥见的那纤薄挑的影。月光清冷，给他的背影廓镀上一层皎洁的光，像一场绝无仅有的梦拓心墙。

    说话间秘书郑军平从远走来，将一支手机递给黄淮笙，他拿起接通听对面说了几句什么，挂断后对几人：“我临时有事要理，失陪一会儿，见谅。”言罢抬臂搂了蒋婕，低跟她耳语两句，转离去。

    “居然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不像李总的风格。”

    顾西恩略带揶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济州闻言直起，他走近，俩人维持着社礼仪彼此碰了杯。

    “哦，”他拖着腔，扫视过来的神锐利而幽，带着察人心的审视意味：“能得到两位青年才俊不约而同的青睐，是净之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