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州从耳旁拿手机，边无奈摇边回拨过去，好家伙，提示正在通话中，看来这回的确把方凝气得不轻，电话给他拉黑，一步是不是考虑要断绝母关系了？

    “不是您说的么？想跟黄家联姻，我完全是顺着您的意来的。”李济州一通歪理邪说，拿他妈之前的话堵回去。

    李济州怕他妈短时间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会厥过去，有所保留：“没有，但亲了。”

    再问就接近真相了，李济州放杯大手一挥：“活去，问东问西的，老板的事别瞎心。”

    这边轰走了锐的助理，方凝一个电话打过来，她显然也得到了消息，是来兴师问罪的：“你搞什么？”

    黄净之正开会，他坐主位一侧，旁边就是黄淮笙，面是围桌而坐的两排董事会成员，一举一动都格外明显，搁在桌上的手机嗡得一，黄淮笙不动声地觑过来一，他面平淡地拿起手机揣兜里。

    “李济州！”电话那方凝猛地抬分贝，李济州不得不将手机拿开一段距离，仍能听见声音清晰传：“青于蓝而胜于蓝，你可真能耐啊！好，好得很，黄淮笙要是知你对他儿了这事，不找人把你打断！你以后也别说是我儿，我方凝没有你这么会惹是生非的儿，想去b市对吧，走，赶走，走了就别回来。”

    “我怕说来吓着您。”

    “我刚在会上说的那么明白，难不成是闹着玩？”李济州好笑。

    李济州上来一句直言不讳把方凝懵了，“追什么？”

    方凝怒而骂：“你现在去变个，我上八抬大轿送你去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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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您这也太会猜了，连关都不让我卖。”

    “我要说是为了奋勇追您信么？”

    方凝听话外音，一气差提不上来：“你都跟他睡过了？”

    “少贫。”方凝像是呼了一气，声线发：“其实上回在黄家我就猜来了，亏你还能编那样拙劣的谎话，是真不怕死，连黄净之都敢招惹。”

    一通输后不等李济州反应，那边直接撂了电话。

    助理耸了肩，“就觉得蛮突然的，公司明年的战略重心也没有要北上的计划，难不成是其他原因？”

拿了分，虽说最后是因祸得福，但在助理看来，好半事没有。

    “那可不行。”李济州指尖轻桌面：“你儿是上面那个。”

    他丢开手机，视线回到电脑屏幕前，鼠标轻几浏览报表，想了想，又将手机拿起，解锁微信。

    “从小到大你吓我的事还少吗？”方凝顿了顿，“你该不会是看上黄净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