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州心一凛，声音跟着沉，裹着不可撼动的压迫：“这话应该换我问你，让手机的主人接电话。”

    “他现在接不了。”那边轻笑着，很是挑逗，“抱歉哦，先生，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让他接电话！”

    突然昂的怒吼连前座的司机都好险被吓到方向盘打，那边顿了顿，说：“可是先生，手机的主人给你的备注是，有害垃圾诶。”

    李济州压了压突突直的太，“那你告诉我地址，有备注最起码能证明我是他朋友。还有，我劝你别动歪脑，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好吧。”对面人像是玩够了，恢复正常语气：“我家队心不好，所以喝多了，随随便便把他丢给坏人我是不放心的，先介绍一你自己。”

    李济州呼一个来回，忍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和即将告罄的耐心，一字一顿：“我叫李济州，是他的前男友。”

    对面夸张地发一个叹的音节，没没尾：“原来你就是那个好月圆啊。”

    挂断电话，颜砚扭看着仰靠在沙发背上以手遮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醉倒了的黄净之，兀自慨：“队啊队，原来你跟小白的路都这么坎坷，啧啧……谈恋果然折磨人，还是搞事业最开心。”

    李济州在b市那条闻名遐迩的酒吧街上找到了颜砚指路的那家，兴许是对方提前打了招呼，他一路畅通无阻地，甚至已经有服务生在电梯等候许久，听他报了大名后，引着他径直通往包厢。

    去第一李济州就看到了茶几上横七竖八的酒瓶，来了两个呼，颜砚在沙发旁朝他招手，很快一愣，乐：“原来就是你啊。”

    李济州也认了这位就是上回在私房菜馆碰见的那个，确定是黄净之的朋友无疑，再看偌大的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稍稍放心，走过去扫了满桌的酒瓶，问：“他喝了多少？”

    “没多少。”颜砚：“队酒量不行，两三瓶啤的就倒了。”

    “其余都是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