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相间的球服，清洗地倒是白净，程霖的骨架宽，穿在他上倒是有些显小，再上一狼尾发型，违和只增不减。

    学校老师的话来说，这就不像是个学生样儿。

    “你什么？”

    “我假扮成学生溜去。”

    “你就不怕门卫拦着不让吗？”

    “不让就钻狗，一中那几个狗我可是熟悉的很！”

    陆扬一时间哑言，前这人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我提醒你一，一中一直在拆迁，场后面的狗两年前就被堵上了，你想去还不如翻墙。”

    说着，还不忘翻了个白。

    “淦！”

    骂了一声国粹之后，程霖又重新打量了自己上这件校服。

    “你又想嘛？”

    “我在想这衣服翻墙会不会被线勾到？”

    ………

    程霖向来是说到到，金陵一中是七一刻的早读，他早五分钟就站在了学校门。

    他倒也不担心陆扬一个人在家，毕竟都快是成年人了，生病而已，又不是痪了，所以程霖也就帮陆扬拿了退烧药，顺带给他找了吃，一个上午不回去都不要。

    话虽然是这样，可病人还是需要照顾的，尽早回去才是。

    程霖看着前的金陵一中，依旧是记忆里面熟悉的移动大铁门，两边站着黑制服的门卫老大爷，差不多还有三四分钟，门卫的位置就该被教导主任给替代了，专门抓那些倒霉的迟到学生。

    程霖当年被抓了不少回，一那年就在几位老大爷面前混了个脸熟，二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再一次跨这个大门，他还有莫名的慌张。

    程霖拨正了一背上的书包，咽了咽，秋老虎的天气依旧叫嚣，校服并不透气，捂来一汗。

    埋着，跟着周围同类的脚步，隐没在一群学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