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过，因为事儿耽搁了。”

    “什么要事能耽误去冬令营？”

    冬令营可以说中里，除考外最重要的大事，拿李光的话来说，人死都要死考场上。

    “住院了，昏迷那，一觉睡过去冬令营都结束了。”

    程霖的神闪躲了一，话语说的很简单也很平淡，看着并不是多想回答这个问题，手意识地抹上后脑勺，目光看向另外一边，似乎那璀璨的日也不了他的。

    陆扬没有接着他的话继续说去，二人相互无言，周围的气氛多了丝难以言表的尴尬。

    “你要是有机会的话，可以去试一试的。”

    冷不丁的，程霖突然冒这么一句。

    “什么机会？”

    “我是说冬令营……”程霖摸了摸自己才发的脑袋，遗迹后脑勺，那个突兀的伤疤。

    “那个地方我也说不上来，当时省赛成绩来时，李光跟我说过，若是能拼一拼，在冬令营拿奖，就能拿到保送一大学的资格，现在估计也是如此，你若是能像我当年那么优秀，a大b大随便上！”

    程霖依旧是那副开玩笑的语气，可陆扬还是能听些不甘来。

    他又不是一回认识程霖，程霖上的三师学院，这个大学的名气不大，又是个民办学院，或许是先为主的原因，在程霖的上，他甚至都想象不到对方有过如此厉害的成绩。

    数学的省赛第一，金陵一中数学竞赛团队的最好记录，甚至还有冬令营的场券。

    这般优秀的条件，理说，什么都不应该成为阻止他前的理由。

    可事实摆在前，一颗尚未打磨的钻石被黄沙给淹没了。

    “不说别的，小表弟，要是你能冬令营，我还是一对一给你当辅导老师。”

    “条件是啥？这次是爬山看日，次就海看日落？”

    程霖呵呵两声，“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