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我还有几天年假，争取过年的时候能回来吧。”

    似乎只要一个神，陆扬就明白程霖想表达什么，“我没意见。”

    车外路灯并不晃，可少年的心思难言。

    陆国忠：“好啊，离得近正好，到时候我叫陆扬带特产回来给你尝尝。”

    陆扬‘哦’了一声，“回不来没关系，你注意安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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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两之间的分别有别开生面的生，若是不清楚的，估计会认为二人只是熟人而已。

    陆国忠或许还想在说些什么，神看着陆扬，这个一直以来都让他引以为傲的儿，不知从何时，父与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行啊，正好我喜吃辣的，多带，我这人可不会客气的。”

    汽车兜兜转转跨过了半个金陵城，甚至绕过了上次爬过的紫金山，终于在十之前，把陆老爹送到了铁站。

    程霖笑嘻嘻的，为了不让冷场，还说了些陆扬最近发生的事，周遭一霎而过的路灯有些晃，他就像一个报告者一般，讲述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而陆叔叔就是倾听者，附和着。

    陆扬其实是一个分享很重的人，与老爹见面次数比较少，所以他早就想把学校里发生的事说给老爹听，可不知怎得，每次见面，二人都是沉默的时间偏多，到最后，也不会多说几句话。

    陆扬在一旁不说一句话，他原来是不喜把自己的事往外说，可现在程霖这般，他倒是耐着地在听着。

    “行，那就拜托你了。”

    “那行吧。”

什么时候比赛？我看能不能空过来一趟。”陆国忠带着微笑说着。

    陆扬稍稍失神，注意着接来的对话。

    “一个月后吧，到时候还得去潭州，那儿离锦城近的吧，而且至少要去一周的时间，陆叔叔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来一趟？”

    程霖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一时间没答应，反倒是瞄了陆扬一。

    两人一唱一和，看的陆国忠有愣愣的。

    张了张，却言又止，最终倒是看向了程霖，吩咐：“那个小霖啊，几周后小扬可能有个家会，到时候我多半来不了，劳烦你代劳一，正好这段时间也都是你在照顾着小扬，对他生活和学习方面的事肯定也有了解。”

    说完，陆国忠便转离去，搭上了前往锦城的铁。

    “爸，这次去，是不是等到了过年才能回来？”

    回去的路上，陆扬默不作声，一如刚搬来金陵小区时的模样，依靠在车窗边，呆愣愣地盯着外的风景。

    陆国忠到底是成年人，一路过来，酒劲儿早就散了去，清好自己的份证和行李就准备火车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