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默默听着，一时间却不知程霖表达什么。

    是想跟李光他们一同说服他参加一年的竞赛，还是说……让他别这般放弃……

    说实在的，陆扬看不来。

    “人生和青只有一次，潭州的风景不亚于金陵市，所以去吗？”

    潭州，本次冬令营的举办城市。

    陆扬睁大了双回过，这一转，直接映对方眸当中。

    程霖早就侧过，注视着他，脸上依旧是他漫不经心的笑容，可似乎在这一瞬间，是陆扬让位他最正经的时候。

    “……我想去，即使考倒数第一，我也不后悔……还有，你帮我那么多，我不想让这些都是白用功，我真的很想给你，也是给我自己一个这些天努力的结果，是好是坏我都认……”

    陆扬不是个哭鼻的人，平时一张臭脸，几乎没什么表，所有的绪都藏在心里，可这并不代表他是个不需要绪宣的人。

    程霖揽他怀，像安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任由这个小家伙了他半个肩膀，丝毫不嫌弃。

    “没关系，一切有我。”

    ………

    家会之后，一中又恢复到往日里的平静。

    李光在说完那些话之后，自然多留意了一陆扬的况，但也不敢上前开直接问，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激起了对方绪。

    可陆扬在第二天上学时，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早读，上课，背书和复习，仿佛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且晚饭过后，陆扬也不去再阶梯教室，而是留在班上读晚自习，班上同学自然有疑问，而陆扬也只是说：

    “学校不让我去的，能有什么办法？”

    摊手，耸肩，生无可恋，与平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