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吧，这边浴缸大的，还有功能。”

    “你帮我看看，我去洗澡。”

    呵呵笑了一声，果然越朴素的越实用。

    “wps，打开第一个文档就是。”

    程霖已经脱光了，屋空调的效果还没有起来，说话都发颤，一溜烟便钻了浴室，接着便是一阵的哗啦声。

    这些题目算是他连夜找的，专门给陆扬考前冲刺用，容都是近三年的竞赛题，以及大学数学的容，用来对付冬令营的比赛，差不多够了。

    陆国忠提议给他养个小动什么的，但也怕耽误他学习，陆扬自己也说没空照顾。

    假期

    “哦……那个练习题……在哪个app里啊？”

    他本以为程霖的平板会装着满桌面的游戏，却不想，里的件五八门的，什么‘学习通’，什么‘易班’，什么‘学小易’，什么‘中国大学ooc’……里胡哨的，看着都跟学习有关系，反倒是游戏件未见一二。

    但买回家后，除了定时定喂换，陆扬也没旁的什么；二搬到程霖这儿更是如此，竞赛队课业练习繁重，似乎有那么一段时间，还是程霖帮着照顾的。

    “那个锁屏密码六个八，别忘了啊。”

走了，家里唯独就剩他一个。

    陆扬左右动屏幕，很容易找到‘wps’这个件。

    心想：这小速度够快的啊。

    ………

    陆扬一开程霖的平板，当即就是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样儿。

    可看到小乌单只独影地关在缸里，他莫名生一丝共。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完完全全可以了解一个人最基本的品和天赋，陆扬并不是一个天才型的选手，可也不是个榆木脑袋，他灵活，他更善于变通，冬令营可以说是中学生数学比赛的巅峰，可并不是数学钻研者的巅峰。

    程霖将脱的脏衣服直接扔到床上，拿着换洗衣服的同时，将自己书包里的平板拿来，着酒店的纸和笔，还不忘提：

    陆扬数了一，自己一共是了六题，速度不算慢，但还能再晚上提一提，关键就是要保持自己的正确率。

    程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一件黑底带着彩涂鸦的袖，发胡一，还是半的状态，房间的空调已经发挥了作用，赶了一天的路，甚至都有些昏昏睡。

    “对了，我这几天找了些竞赛题在平板电脑上，咱不是练习册没有带嘛，你先，我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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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程霖的电脑吗？别是在机场给掉包了……

    程霖洗个澡也不过是二十来分钟的时间，来后，便瞧见陆扬已经写满了一桌的纸。

    现在，连小乌冬眠了他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