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直有人在叭叭叭地说话，程霖即使想浅眠，也没这个闲逸致去听了。

    抬眸，直接了一句话，让李光闭上了嘴。

    “我问了当年的相关人士，他们说，昨日晚上有人在金陵的群里单，想要对陆扬手，虽然不是要他的命，却是让他跟我当年一样，错失去考试的资格。”

    李光想要斥责的话一就咽回了肚里。

    “当年发生了什么，不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吧。”程霖睁开一双宛若死的眸，仿佛看透灵魂一般，盯着自己曾经的老师。

    警车如死一般地沉寂，耳边只有周围过往车辆疾驰而过的声音。

    程霖见效果达到了，自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开车的警察同志，嗅到了一犯罪的味：“小同学，可以讲述一，是什么单群吗？这件事若是严重，会涉嫌违法犯罪的行为。”

    程霖摇摇，又一副装乖且人畜无害的模样。

    “我不知，我并不在那个群里面，这个你们可以问抓起来的那两个氓混混，他们肯定知的比我多。”

    警察同志半信半疑。

    程霖心里明白，有些话，从不同的人的嘴里说来，就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

    五分钟后，潭州某派所。

    “哟，小程总来了啊。”

    “程大少爷好啊，咋跟着警察一起来的？”

    “程少，你不是去见你那对象了吗？咱兄弟几个可都被你落不了，所以对象人呢？”

    ……

    潭州附中边上这个派所不大，前厅倒也是宽敞，可现在程霖叫来的那十来个三大五的糙汉侯在大厅，一就觉着小了。

    加上这些人见到程霖这隆重反应，不知的还以为是黑太爷来了。

    “去去去，少打趣我。”

    程霖翻了个白，挥挥手，朝一旁看去，果不其然，警察同志看他的目光都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