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边吃了早饭后，便打车前往了派所。

    “大葱沾二蒋？谁啊？”

    陆扬看着大厅的两人，一时间心虚地别过，虽然昨日见过面，可昨日的重心都放在程霖和冬令营的考试上，现在事毕，陆扬以为这是来找他秋后算账了。

    “我不知，这不是你自己备注的吗？”

    李光的衣服与昨日一样，都没有换，脸上挂着两个乌青的黑圈，像是一夜未睡，原本圆溜溜的一张脸都快变成鹅脸了，王青老师在旁，但看着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霖叹一声，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不光被骂，连卡都给我停了，说回金陵市再给我开了，小表弟啊，咱们火锅和茶都吃不成了，只能去吃街边馆和瓶装了……”

    话不多说，赶忙回拨过去。

    陆扬疑惑皱眉，这差别很大吗？

    陆扬以为这两个老师过来，少说应该斥责两句，可双方都没说话，脸上似是带着歉意般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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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程霖才挂断了电话，脸漆黑，鬼见了都发愁。

倒要看看你还是不是现在这幅淡定的模样。”

    程霖正脱着衣服，劲装的腰，说话都不过脑地问：

    电话没有挂断，只不过程霖一句话都不接着说了，任由电话那的人尽输。

    周一的早上，人并不是很多，刚派所的大厅，便碰见几个熟悉的影。

    “喂……是我……我昨天这不是喝醉了吗……什么，你都知了！？靠！我昨天还给过他们封费，哪个嘴漏风的告诉你这事了……啊，陆家小……噢噢噢，那没事了……”

    “……”程霖顿了一，随后 骂了一句‘我’，便赶忙拿起手机，开未接来电里，里面如他所料的一般，十几个红，除了几个扰电话，其余都是同一个人。

    陆扬有些狐疑，但显然也没有想太多，在床上尸了几分钟后，便起准备去洗漱吃早饭。

    “又被骂一顿？”

    不过突然想起某件事来：

    ………

    “李……李主任，王青老师……”

    “不许靠近！”

    陆扬心里猜测，多半是程霖家里的亲戚或者朋友什么的。

    “孩，你放过我家儿好不好，你不要为难他，他今年三了，他过完年就要参加考了，你要有什么怨气你对着我来，你不要针对他啊……”

    调解

    所有人都沉默之际，一中年妇女犹如发疯了一般冲上前来，直接朝着陆扬发了疯似的嘶吼着。

    “对了昨天有个叫大葱沾二蒋的打电话过来，你空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