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但是容易被当老实人欺负，要不是看你太老实，一中那帮老迂腐的能什么都不说，直接不让你参加冬令营吗？”

    程霖说着，突然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看不到陆扬的表，但后沉默代表了他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当初也是很老实吗？”

    “啥？”程霖不明所以。

    “我说，你当初是不是就是因为老实，所以第二年的竞赛才没有去的？”

    “……”

    不得不说，这一句反问确实扎心了。

    “我……我……我也不算老实吧，也闹过一阵。”

    “可最后不也没成功，不是吗？”

    “……”

    这话扎心了。

    陆扬看他沉默了，又将话题回到原：“那老不老实还有什么区别，你跟我的场不都一样吗？”

    程霖沉默了良久，不断加速的小车代表他现在心不是很好，等到一个红绿灯路，他停了来，突然转：

    “你跟我的场一样，但是我加上你的场不一样，对吧。”

    陆扬皱眉，思考了一秒，就在他恍惚间明白程霖话中意思的同时，对方侧过，凑到他的耳边：

    “你若不是个心里叛逆的小鬼，愿意跟着我翻墙来潭州吗？”

    陆扬抬，眸稍稍缩了缩，面前的程霖背着即将落山的夕，光通过盔的护目镜，这折在他的脸上，透底的一丝狡羁。

    陆扬有一片刻晃了神，但没有被他给诱惑到，乘此机会，说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当年的你，想让你曾经没有到的事，在我上实现？”

    目光真挚，甚至带着一丝害怕与探求，想知，又有害怕去知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