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四级呢，他自打过来潭州，连本英语书都没带。

    “你还是老样，算了，不说你，说多了不但不会听，估计还嫌我唠叨。”

    李光摇摇，显然是无可奈何。

    程霖偷偷地了个鬼脸。

    来时，已经差不多到了饭，附中门人满为患，二人穿的厚实，也不免在外了一阵寒风。

    “你们打算怎么回去？学校可以帮你们订来回的火车票。”

    “陆扬可以，我也可以吗？”

    来带上了黑的罩，一开一张皆吐着哈气。

    “陆扬能在冬令营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也有你一份功劳在，肯定有你一份的。”

    程霖满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算啦，我还是定机票回去吧，铁少说也得坐上半天，遭不住。”

    “哎……随便你吧。”

    李光也不好说什么。

    二人沉默了一阵，都是在等陆扬从学校里来。

    “对了，他这次得奖，照片应该会贴在光荣榜上面吧。”

    李光稍稍想了一，才知程霖所说的光荣榜应该是一中刚校门的那面写满了一优秀学的荣誉墙。

    “会的，估计再过不久，也会全校通报这次冬令营的结果。”

    程霖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角弯弯的，不用摘罩就知他是笑着的。

    “那就行，我看傅野的照片挂在上面已经不很久了，把他换来就行。”

    李光皱眉，算算时间，程霖从这个学期开学到现在，一共都没来过几次学校，也就陆扬受伤和备战冬令营的那段时间来过。

    所以这仇，是记了多久？

    ……

    “程霖！”

    人群里突然冒一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