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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哪里了！给你五秒总结一，说！”

    蒋老爷冷笑一声，“声声说自己错了，一问错哪里了，却支支吾吾打不上来，你当糊老我玩呢！当初就该把你送去伍，瞧你这没息的模样！跟你爸有什么区别！”

    蒋老爷拿拐杖敲了一地板，严肃：“还嘴是不是！再嘴我就把你送队里去，不拿个三等功就不要给我回来！”

    相较于程霖的一张不从的臭脸，蒋南枫要丝圆的多了，直接低四十五度，并虔诚地说：

    “蒋南枫，这件事你也有错，如果我昨天没接到那通电话，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瞒去？我也不想问你答案了，从小到大，你护着这小崽的次数还少吗？”

    “……”

    补习

    “我知了，我去。”

    蒋老爷听着，火气倒也消了一些，耐心地等蒋南枫说完，便让他坐，接着教训程霖：

    程霖：“我知错了……”

    蒋南枫这一顺嘴说来，就跟背书一般利，条理清晰，罗辑明了。

    程霖恹恹地回答。

    蒋老爷的一怒火发来，连带着蒋南枫都无法避免，接着就是骂他，只是语气稍微平和了些。

    “你错哪里了，你知吗？说！”

    蒋南枫直接站了起来，整理一发皱的衣服，然后十分有条理地：

的。

    且砸来之后，蒋老爷一手扶着拐杖，一手颤抖地指着程霖，“你竟然还有这侥幸心理，是不是非得缺胳膊断才知错啊！”

    “首先第一，正对于这次程霖的事件，我缺乏一定的判断能力，错误地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

    程霖心里还在佩服蒋南枫的，可一眨，火又烧到自己上来了，本就猝不及防的。

    程霖一时间哑言，刚刚承认自己错了，不过是为了被少骂两句，一时间若真让他说个所以然来，他甚至组织不好语言。

    “啊？可是我……”

    “我看你啊，就是缺乏锻炼，这个寒假给我搬回来，跟着你爸和蒋南枫在项目上吃苦，就这么定了！”

    其次第二，在衔接与领导项目员工的方面上，我疏于理，没有事先给他们打预防针，让他们盲目地听从程霖的建议，成为这次事件的一众参与者；

    “我错了，爹。”

    程霖也是看在对方年纪大了，心脏不好，要不然能躲不过去？

    程霖受着骂，一句话都不敢嘴。

    再次，在这件事的事后理上，理地过于简单和欠缺，对此，我打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