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着聊着便说到了陆扬的专业上去。

    陆扬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显然是还没有放弃。

    选专业本来就是要好好研究的事，这些日陆扬为其犯了难，况且保送能选的专业也有限，而那些专业他并不了解，烦恼疼是常有的事。

    想了半天，程霖没有得一个答案：

    “他这倒是没错，我那破学校，除了没省，分数考得稍微一都不值得。”

    “程霖，如果是你，会选什么专业？”

    “你真逮着我不放了？研究生？！我半条命豁去都未必能上！”程霖整个人弹了起来，

    但两个人终究是踏上了不同的路，命运已经过了分叉。

    陆扬又问：“你想过考研究生吗？”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不应该是去问你的同学吗？”

    叹一声，陆扬趴在驾驶台上，本不想动脑。

    “……老师确实这么说过。”

    “你爸当时不让你报工程类的专业，我估摸就是这些原因，不过你现在对专业的选择没有多大接，应该不会考虑这些，毕竟一个数学保送生，报工学专业太可惜了。”

    “真的吗？”

    “学土木，建筑的基本上都要工地，那个小秋哥不就是这样。”

    “那我可得打破你这个刻板印象，我跟你说，在这边但凡是个年轻的面孔，百分之六七十的概率都是大学生，要是手上拿着个图纸，跟在施工或者设计师后寸步不移的，说不定还是研究生。”

    陆扬见程霖这幅师未捷先死的模样，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程霖轻笑一声：“报专业要看院校，要看排名，怎么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陆扬对于上什么学校没有什么概念，对他来说，程霖就像是一可以去追随的光，但是越靠近，越会觉着距离甚远。

    陆扬偏过，没有看他，“我其实想跟你上一个学校，但是等我上大学后，你都毕业了，而且李光也不推荐去你的学校。”

    “我？”程霖突然被问，整个人稍稍愣了一，回想起自己当年，考完之后，估算自己大概只能上市的二三本，分后，也只不过是堪堪分而已，当时选的几个学校都是服从调剂，本没有什么能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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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类的……有什么好专业吗？”陆扬问。

    看来，学习好可能也要上工地吃灰。

    说来也奇怪，这就像是他的执念一样，想要跟着程霖的脚步，想要见一见他中的风景。

    袒

    程霖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