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能受，说完这句话，某人的心慢了两拍。

    “……你知了？”

    程霖咙间微微颤抖，低压了声音，似是还留有最后一丝薄面，撑着他没有逃避，手拦在陆扬的前，环住了这个少年，生怕他跑掉一般。

    “我不瞎，也不傻，你的事太多，不像是一个远房的亲戚应该的。”

    程霖不说话，也看不清他现在的表，只是默默地将脑袋埋陆扬颈窝，似是一个在法上承认罪行的犯人，在等着属于他的判决。

    环住对方的双手没由来地了，在挽留这最后一丝温存。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说什么……？”程霖不明所以。

    陆扬轻笑：“人不可能会现没有理由的喜，所以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念念不忘的？”

    这个问话就像是临死前的走灯，又激起了程霖心的回忆。

    “我三那年，时间是在我爸的那个上市宴会上……”

    “嗯。”陆扬默默地听着后人的叙述。

    “当时那一年的数学省赛已经结束了，学校当时不让我参加，同时也没了最后一场保送的机会，我当时整个人都想死了，甚至想过要不要自我了断，但是在那个商务宴会上，你跟我聊了一些话，我突然觉着那些外之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陆扬仔细回想着，记忆有模糊，试探地问：“我当时是安了一些什么话吗？”

    “不是，我只是将我的经历简要聊了一，你说‘自我了断有什么意思，死也要拉他们一起，总得报完仇再考虑这些事啊’，所以在这之后，我便开始收集证据，在三的时候，我就提起一系列诉讼。”

    陆扬听得瞪大了双，可是转念一想，这确实是他会说来的话，等等——

    陆扬突然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