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程霖略带贱贱的声音传来，不过他倒是一也不生气。

    “让你辅导我数学，你看看你在什么。”

    陆扬坐起，双方对视，他对程霖这耍氓的行为表示极大的抗议。

    “你再不老实的话，我可不帮你解决，自己冲冷澡去吧。”

    “我这人可老实了，你不是说要去学数学吗？我抱你过去。”

    程霖一边说着，一边动遥控，将游戏机和电视机待机模式，然后不不慢地起，一手拖着陆扬的，另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腰肢，使其像个树濑熊一般挂在他的上。

    “我可以走，放我来。”

    “不放，地板冰凉的，我怕冻着你。”

    陆扬不服气地哼了两声，这话一听就是借，屋里面开着地，棉拖鞋就在一旁放着，明明就是程霖不放他来。

    于是乎，陆扬不得不贴着程霖，双缠住他的腰肢，在他的后相重叠，来预防自己不会被摔去。

    接来就是一段再正经不过的数学辅导时间。

    直至零，外响起一整喧闹，二人看了时间，才知是新年到了。

    走到窗边，双手合十，看着烟火绚烂的人间，许对于新一年的期待与盼望。

    最后，二人相互对望，给对方留新年的第一次。

    ………

    店

    许是今年过年是跟程霖在一起的原因，从过年前开始，日就跟往年大相径。

    曾经过年的时候，陆国忠多半都是在项目上，电话都未必打得通，更别说是回来了，所以陆扬都是一个人过年，大年初一跟邻居拜一拜年，说客话什么的，基本上就结束，再往后基本就回到了日常的生活中去了。

    跟程霖在一块儿，从吃年夜饭开始，到初五迎财神，初六送穷鬼，初七去寻……总之就是两个字：

    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