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吧，他都快把自己包成个粽了，李光怎么还是能认来他！？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来送行的？现在陆扬还没有走，你去还来得及。”

    其实李光跟程霖打过太多的了，就他这个欠揍的背影，倒去在茅房里两层灰，李光都认得来。

    其实程霖一现在这里，李光就知他是来什么的了。

    “别，我现在上一堆麻烦事，就别见了吧。”程霖连忙摆手，然后指了指停车场的位置，示意边走边说。

    李光倒也直接同意了。

    ……

    “那什么，这两天我老舅调查了一，发现我跟陆扬周围至少有两个私家侦探在抓怕我们，而且从潭州回来后就开始了，他们倒也不别的，就是拍些照片给雇主而已。”

    停车场的路上，程霖边走边说着，李光听后怒不可遏。

    “这都是傅野的？”

    “不一定，他还未成年，而且没多少社会经历，说不定是一以前那帮混给他谋划策的。”

    “你是说季杰书记的女儿……？”

    程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谁知呢，反正我跟陆扬这段时间因为他们的招，已经成了家中的杂谈了，而且我现在还不知那些私家侦探是不是还在跟踪我，所以在一切尘埃落定前，我跟他还是别见了，这样对我对他，对李主任你，对一中……都好。”

    他得知这个消息时，就明白这绝不可能是傅野一个人能来的，幕后一定有人，他现在已经掌握了分证据，若是能借着潭州的官司一网打尽，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李光叹了一气，“哎，也是难为你，你可能都没看见，刚刚陆扬临走时，一步三回，他家里面只有他爸，现在估计在项目上工作，能让他念念不忘的，恐怕只有你了吧。”

    “……我其实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