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开玩笑一般地说了这一也不着调的话语，陆扬略微地瞪了他一，希望他能稍微正经些，却有意识到这个人或许本如此。

    “那你就当是一个巧合吧。”

    陆扬背着手，故意不说，藏着秘密一般朝前走去，嘴里还小声地哼哼两声。

    “这么神秘？算了，反正我也不好奇的。”

    对于程霖来说，两人都见到了，他也不想再去顾及那些细枝末节。

    而在陆扬中，这次的再见，算是巧合，也算是他蓄谋已久。

    早在初试成绩来后，他就借着南大数院科研小组的由，看到了复试的名单，他当时只是抱着侥幸心理，其实并不知程霖考研的科目和院校方向，如若数院的复试名单没有程霖的名字，他必定会央求着老师带他去别的科院看一看。

    他知程霖中意南大，所以心里某个念想告诉他，程霖一定会选择南大。

    倘若跑遍了整个南大的研招组，都没有程霖的消息，或许他才死心。

    看到程霖是初试第三名之后，那时的陆扬松了一气。

    考研复试的题目不能，导师也不得提前打招呼，陆扬其实还是程霖了一把汗，毕竟就他那稀烂的外语，都害怕复试的老师能直接给他个负数。

    放心不，带着他的教授也知了这件事，便给陆扬安排了个志愿者的工作份。

    但两人因此相遇，比他预想中的要早些。

    ………

    “就送到这里吧，你跟我走吗？”

    南大门，已经有了复试结束陆续返程的学，程霖的车就停在校门外，转看向陆扬，似乎很希望在他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陆扬指了指衣服上志愿者的标识，“我还有学校的工作，你先去吧。”

    “……好吧，照顾好自己。”

    程霖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对了，商场门那家自习室，你是老板吗？”

    程霖：“……你……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