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杀了她！”齐陵声音低低，嘶哑又难听，但他心中基本确定了。他脑海中清晰回忆起了浴室里所有的细节，甚至包括程素素表的细节。

    这是以前齐陵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细想起的那些，甚至曾经姜姿云找人来帮他，他也无法想起，此时此刻，他一不落地想起来了。

    程素素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是有人将她从他边夺走了。然后给她伪装成自杀，还让年幼的他来发现生母的死亡。

    “我闻到了不同于香的味，她很害怕，很害怕……”齐陵说着，他的额发完全被汗浸透了，控制不住地僵，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好似他也被人在中，无法呼，难受至极。

    “齐陵，齐陵，你看得到我吗？我是丁澄，我是你的澄澄，”丁澄给齐陵着汗，又轻轻地晃着人，齐陵的状态很不对，这几乎让他束手无策。

    然而齐陵好似听不到丁澄的话，他低吼了一句，“齐家，程家，他们都逃不了！”

    他们就算没有参与，也是知分真相的，程素素的死亡那么蹊跷，却让他们用一个产后抑郁自杀来遮盖过了。从本心里，他们或许都希望程素素死，都视她的生为耻辱。

    “哈哈哈……”齐陵忽然大声笑了起来，比之前咳嗽和呕看来还要不正常，可这是绪积累到极致后的一些发和反应。

    “齐陵，你没事儿吧，”丁澄将齐陵的手放到他的耳朵上捂住，然后缩了，也抱了齐陵，又心疼，又担心，又害怕。

    齐陵疯狂狠绝的眸光突然低了来，看向了丁澄，那些霾忽的散去些许，他轻语问，“澄澄，你介意吗？我不是齐家家主，不是麒明总裁……”

    “嗯？”丁澄疑惑了一，然后才意会齐陵问他的是什么，他生气地坐起来，“齐陵，你觉得我会介意吗？”

    丁澄被问这样的问题，觉到生气，不，是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