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素素死前真的给程老夫人打过电话，电话那边还是混的况，很有可能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被伪造成自杀，程老夫人的不用心帮真凶掩藏了那么多年。

    “妈！素素您也看着大，您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呢！”但凡她的反应有一像母亲，程素素的悲剧就有可能避免。

    程老夫人闻言并未反思什么，而是回瞪了一程斌，她的目光让程斌意识偏了偏。

    是的，在知程素素不是他的妹妹后，他的确产生过不一样的心思，而那是程老夫人绝对不能接受的心思。

    “就是杯砸在地上的声音，没其他的，我估摸那丫就是用杯碎片割的手腕。”

    程老夫人眸光低了低，她不说有一分原因是觉得晦气，而且警察都断定自杀了，她不觉得她有必要去凑什么闹。

    别说齐陵，就是丁澄看程老夫人的态度语气，都要觉得气炸了，他的神忽地一顿，往程老夫人背后指了指，然后又特意看了看。

    “我就说平时祭祀的时候，很少看到妈妈，原本来她一直跟在外婆背后，外婆，您这些年一直有脖疼的病吧，没错，就是妈妈给压的。”

    丁澄的表，声音，语气都很到位，同时他自己还打了个激灵，那森森让人骨悚然的觉，很快就来了。

    他在程老夫人略惊恐的语气中继续，“因为您隐瞒了妈妈被谋杀的真相，妈妈心里放不呢。”

    他偏了偏，又再补充一句，“妈妈说，您从来没背过她，她喜您脖的位置。”

    “啊！”程老夫人惊叫着起来，同时不断拍打自己脖和肩膀的位置，那上面似乎真的有一个冤死的女鬼年骑在她脖上。

    “你不要说，不要说！可不是我害死那丫，不是我！”

    “但你隐瞒了通话事实，到现在还在帮着那人，妈妈当然找你，换我，我也找你……”丁澄的声音依旧低低的，同时他盯着的方向，依旧是程老夫人什么也没看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