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是气吁吁，他们看着彼此，说不完的温意。

    狭窄的隔间，仄的区域，两个人都被困在方寸之间。

    换来的是江屿更加汹涌的回吻。

    陆景津知现在的自己没什么份跟地位去表达自己的不快乐，可他还是忍不住，这个问题一直哽在心，像一鱼刺卡在咙里，吃饭气碰到都会疼，怎么都无法忽视，陆景津甚至觉得再不问来，自己的神都上要问题。

眨眨，不自在地撇开，一秒就被陆景津掐着扭回来，迫着两人再次对视。

    江屿没说话，他愣愣地瞧着陆景津，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陆景津的嘴里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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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江屿这次没回避，坦地反问回去。

    陆景津当然知江屿在问什么，他沉默着，突然僵地扯起嘴角，是苦笑。

    “宝宝，对不起。”陆景津动了动，从江屿肩膀上起来，额跟他的贴在一起，轻轻地蹭，“我很你。”

    “你是因为什么回吻我？”陆景津着气，伸拇指抚江屿被他嗦红的嘴。

    “我想过了，我本不能没有你。”他低，把搭在江屿的肩膀上，轻轻地蹭，声音颤抖，“我自作聪明，我以为我耍到的是你，我以为上钩的是你，可原来那个最先动心的是我，最先沦陷的也是我。我给自己跟你画了一个圈，以前我没能明白，等到我把自己去不来了，才发现原来我早就被你捉牢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陆景津盯着他。

    他想到了陆景津知真相后会失控的样，甚至想到了他可能会怨自己对他的欺骗，可他没想到本不用自己解释，他就等来了来自陆景津的自我剖析，一句一句真意切地把自己说给他听。

    若即若离间，他温柔地抚过江屿的角眉梢，嗓哑着，却郑重，“我重新追你好不好？”

    “我想过了，我都想过了，我都想好了。即使没有今天，我也要告诉你，江屿，我不可能跟你分手，不那些是不是真的，是真是假都无所谓，都不重要，但我喜你是真的。”

    他眶发红，说话的时候很慢很慢，仿佛说来任何一个字都很辛苦，吐字的时候却真挚，江屿本受不了他那样的神，对着这样一双睛，每次都是，大脑会失去控制，会变得没有理智，仿佛他说什么自己都只会乎乎地答应。

    他看着江屿，嘴颤抖着亲上去，却只敢停留在上挲，不敢。

    “嗯？”江屿神还迷蒙着，大脑也乎乎，没能反应过来陆景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卑鄙，我想欺骗你的，我想来这么幼稚的法，我知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