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到底想什么？”

    两个灵魂拷问，小鞭似的“嗖嗖”把荀斯桓了个凌，痛得他不知如何回答。

    “我……走，走错病房了。”

    小说里的人都说不这么差劲的借吧？荀斯桓说完有懊恼，想圆回来，发现许云渺对他答了什么毫不在意。

    许云渺走到病床另一侧，垂看见了被荀斯桓叠成豆腐块一般方方正正的病号服，挑了挑眉，伸手拿走了放在上面的钥匙扣，扭就走。

    人将将走到门又停了，荀斯桓以为他在等自己的解释，刚想开，又被堵了回去。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康复训练的时候你就一直躲在旁边偷窥，我只是懒得揭穿而已。”

    许云渺说这话时甚至不屑于回看他一。

    “既然我院了，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有集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追究这些，希望你好自为之。”

    怎么就不会再有集了？你追究到底好不好？说不定追究着就能想起来了！你这样冰冰冷冷的，我怎么好自为之？

    心里有千百个委屈小人儿在呐喊，却什么都说不，生意场上巧如簧的一个人，此刻憋屈得像个笨嘴拙的二傻。

    见许云渺要走，荀斯桓追了几步上去，又被人用凶狠神瞪住了。

    “别过来。”许云渺板着脸，“不瞒你说，我是律师的，你再走一步试试？我立刻送你去里面踩纫机。”

    荀斯桓不至于被唬住，却也不敢动，怕许云渺对他的印象差上加差，只能睁睁目送许云渺病房，末了丢给他一句话。

    “别再纠缠我了，告辞。”

    告，告辞？！

    荀斯桓哭笑不得。

    也对，他有什么资格挽留呢？他现在是属于许云渺记忆里，“无关要”的那个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