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变成哑？”

    明卉噗哧笑了：“不是变成哑，只是让人暂时不能讲话而已。”

    “哦哦，暂时？暂时是多久啊？”汪海泉走南闯北，也见识过江湖上的伎俩，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些伎俩与大小联系起来。

    在他里，明卉还是个孩。

    明卉看汪海泉中的疑惑，笑嘻嘻地说：“十二个时辰，不过这也因人而异，年轻力壮的人，缄言的时间会相对短一些，不过也多短上两三个时辰而已。”

    明卉打开罐上的盖，里面也有一张小纸，她把小纸递给汪海泉，汪海泉仔细看过，把小纸扔火盆里。

    “海泉叔，这两香的用法，您都记了吧。”

    汪海泉把两张纸条上的字，在脑里过了一遍，确定记住，这才：“记住了……只是，这真的有用吗？”

    他知汪真人会制香，偶尔制一些，赠送给云梦观的香客们。

    只是，大小给的这两香，明显与汪真人所制之香不同，不似佛堂观用的，也不似文人雅士、闺阁女用的，倒像是江湖人用的迷药啊。

    不晚假装不兴，赌气地说：“海泉叔，您不信我，难也信不过大小？”

    汪海泉想说，就是因为这是大小给的，他才不相信的。

    有一年过年他回到云梦观，大小那年只有七岁，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神秘兮兮地递给他一颗黑乎乎梆梆的药，说这是汪真人制的龙骨，吃了以后可以健，他虽然没听说过这什么龙骨，但是大小的那双大睛清凌凌的，让人不忍拒绝。

    于是他便把龙骨吃了，然后，大年初一，他几乎都是在茅厕里待着，后来才知，那本不是什么龙骨，而是明老太爷炼的仙丹。

    如今明老太爷已经飞升了，临走之时，还给大小留了仙丹？

    汪海泉寻思着这两罐迷香哑香，哪怕真的是明老太爷的仙丹，也没什么，多就是多跑几次茅厕而已，再说，这些也不是给自己用的。

    明卉冷看着汪海泉底闪烁的眸光，猜到他一定是不信，解别在衣襟上的帕，往白罐里蘸了蘸，忽然在汪海泉鼻端扬了扬，汪海泉顿觉一香气扑面而来，他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张开嘴，却发不声音……

    汪海泉大张着嘴，惊骇地瞪着明卉，明卉忍着笑，把装着烧饼的油纸包放篮，冲着汪海泉挥挥手：“海泉叔，再会啊。”

    了屋，就见有个少年正从大门外面走来，看到明卉，少年怔了怔，有些不好意思。

    明卉懂了，这就是前两天跟在自己后，悄悄护送她回府的那个。

    “你是汪平还是汪安？”明卉问。

    少年红着脸，不敢去看明卉：“我是汪安。”

    明卉知他是把自己当成不晚了，便：“海泉叔不太舒服，你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