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明卉掏帕抹睛，也跟着哭了起来。

    南萍忙：“大爷、大，快扶着太太屋吧，别让太太哭坏了。”

    杨婆也过来劝说冯氏，明卉亲地扶着冯氏的手臂，陪着她了堂屋。

    红叶端来温，明卉亲自服侍着冯氏洗去一脸泪痕，冯氏喝了一碗，这才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看向霍誉时，又不由自主地红了眶。

    第265章 过往

    明卉起，对杨婆说：“我想请教些事，杨大娘可得空？”

    杨婆怔了怔，没有想到大居然连借也没找，就这么直截了当要问她？

    她意识地去看霍誉，霍誉面如常，杨婆心了然，这位大在大爷面前说话是有份量的。

    也是，他们新婚燕尔，正是乎的时候。

    明卉见杨婆迟疑，笑着看向冯氏：“母亲，您看可好？”

    冯氏连连：“好，哪有不好的，阿金，大问啥，你只说便是。”

    杨婆向冯氏施礼：“是。”

    明卉一笑，向冯氏福了福，转向门外走去，杨婆连忙在后面跟上。

    明卉没有走远，就在院里的石桌前坐，这会儿太已经褪去燥，微风里夹杂着木的清香，让人心舒适。

    明卉示意杨婆坐，杨婆谢过，在石鼓上坐了半个。

    明卉问：“杨大娘在母亲边多久了？”

    杨婆忙：“回大的话，老跟着太太十四年了。”

    “杨大娘是如何来到母亲边的？”明卉问。

    霍誉今年二十一岁，五岁那年，冯氏失踪，之间隔了十六年。

    杨婆说她在冯氏边十四年了，那她到冯氏边时，是冯氏失踪后的第三年。

    杨婆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的哀婉：“老父母双亡，十三岁时被兄嫂卖给了人牙，老自幼惯农活，手笨脚，便被人牙卖给了一家磨豆腐的，当了几年，那家的主人觉得老还算老实可靠，就让老嫁给了他家的残疾儿，公公是南方人，想着叶落归，便关了豆腐坊，带着一家回了余杭。又过了几年，老的男人病死了，膝也没有留女，公公婆婆良善，让老自行离去。

    可天大地大，人生地不熟的，老又能去哪里呢，只好去打听，看看有没有找使婆的人家。

    说来也巧，老听说有个北方来的太太，想找个北方音的，在边伺候，老便厚着脸找了过去，也是缘份，太太一就相中了老，就这么着，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

    明卉听到杨婆提到余杭，便想起了那个死去的叶霆，叶霆便是余杭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