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回到衙门，刚好看到邓策在衙门里，正悠闲地在嗑瓜。

    生又问了几个问题，两个小女娃把她们知得全都说了，生素来是一颗大方的生，他把一荷包的糖瓜全都给了她们，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至于贾浩，他想在这儿待多久随他去吧。

：“除了刚才去的那个人以外，还有其他人经常来找李文兰吗，我说的是经常来的人，不是偶尔来的。”

    这条线索很有用，生给了她一颗糖瓜，又问另一个小女娃：“你说唱戏的大脸，你们这里还有戏班？”

    生听得心寒，这个李文兰真是瞎心瞎，明明是自幼被家里抛弃了的，赚了钱什么不好，反倒回来给亲买房，最后被找上门来打的，也是她的亲和夫。

    “还有唱戏的大脸，他来得比小伍爹要多。”

    “前面那条胡同的小伍他爹，对了，小伍他娘还来吵过架呢。”

    小女娃摇，有心虚地说：“那天，我爹爬墙偷看，被我娘看到，把他拽来，他告诉我娘，那个当官的又来了，我娘说你咋知那是当官的，当官的会来咱这破地方？我爹说那人穿着靴呢，那是靴，只有当官的才穿那靴。”

    生睛一亮，问：“他是当官的？你爹怎么知的，你爹认识他？”

    “还有一个大个，我爹说他是当官的。”

    邓策：“我都无地自容了，可就是没有活，有福之人无事可，哈哈哈！”

    生冷笑，邓策一缩脖，坏了，他怎么忘了，他们四个全都在小嫂手里吃过亏，想起那些臭豆腐和臭虾酱，邓策只觉生的笑容风阵阵。

    小女娃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个戏班，我们常到门看里面唱戏，那人就是唱戏的大脸，是吧？”

    生：“别人都在忙，你不羞愧？”

    从那两个小女娃的话里，生知，李文兰虽然现在是个暗门，可是以前却是个唱戏的。

    两个小女娃立刻争先恐后起来。

    “你帮我去找一个人，一个穿靴，大个，听戏，喜去老橛胡同找暗门的人。”

    看到生，邓策正想叫嫂，话到嘴边又改了：“老弟，来，快尝尝，这是话梅味的瓜，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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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也不客气，也抓了一把瓜嗑了起来，一边嗑瓜一边问邓策：“你这会儿没事可了？”

    她小时候被家里卖给了戏班，坤班很少，她所在的戏班后来名了，李文兰也赚了很多钱，给自己赎了，还在这里买了两宅，一给，一给自己。

    邓策：“偷得浮生半日闲。”

    最后两个字，她是对她的小伙伴说的，小伙伴：“对，就是那个大脸。”

    只见他穿飞鱼服，腰悬绣刀，翘着二郎，手里却托着一把瓜，另一只手正往嘴里送瓜，像极了村大树底唠嗑的老娘们儿。

    苏龄邓策他们四个，经常来家里吃饭，生知他们的味，邓策虽然是个大老爷们，可最喜吃的，就是酸甜的东西。

    “小爷，你别笑了成吗？小弟害怕！”邓策求饶，他可不敢得罪这一位，他还指望这位帮他个漂亮媳妇呢。

    可惜后来了事，至于什么事，小女娃不知，李文兰不唱戏了，回到这里，后来就经常有男人来找她，她和夫打了她一顿，虽然两家只是一墙之隔，可从此再无往来。

    担心两个小女娃说得不够多，生晃晃手里装满糖瓜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