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不解地问。

    叶六小忽然跪了去，叶大人又是一怔：“究竟了什么事？起来再说。”

    “爹爹，女儿要说的事，必须要跪着才能说，因为女儿要说的是郑师傅。”叶六小说。

    郑雅云是她的师傅，虽然没有正式磕过敬过茶，可也是她的授业师傅。

    她要说郑师傅的对错，这都是不敬，所以哪怕是在父亲面前，她也要跪着说。

    叶大人：“既是如此，那你便跪着说吧。”

    叶六小便把今天她和五在郑师傅小院里打香篆，飞鸽传书，郑师傅看过之后便将信放香炉里烧毁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面对尚未及笄的小女儿，叶大人忽然有些愧疚。

    为大理寺卿，他却直到霍誉给他了，他才有所怀疑。

    而妻，更是什么也不知。

    反而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女儿，却发现了端倪。

    叶大人心中慨，可惜小六是个姑娘，如果是个儿，悉心培养，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接了他的班，成为刑狱手。

    可惜自己那几个儿，虽然也算是有息，可却没有一个在这方面有天赋的。

    “爹爹，女儿是不是杯弓蛇影了？”

    耳边传来小女儿尚显稚的声音，叶大人老怀安，说：“没有，小六，你得对，而且判断得有理有据，爹爹很兴。”

    叶六小喜形于，她是家里名的猴，虽然受，但真心没有听到过几回夸奖，现在爹爹夸她了，叶六小开心极了。

    “从明天开始，你娘会让你们称病，就不要再去郑师傅那里上课了。”

    这也是今天叶大人与叶夫人商量之后的结果。

    霍誉提让郑雅云留在叶府之中，叶大人没有意见，霍誉要瓮中捉鳖，可是叶大人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们卷危险之中。

    叶六小摇摇：“以前我也病过，可只要不是病得爬不起床，娘都会让我去上课，五亦是如此，如果我们两人忽然称病，而且全都不去上课了，郑师傅一定会起疑的，爹爹，女儿不知您和飞鱼卫之间有什么计划，但是女儿知，郑师傅是一个非常细心，也非常有城府的人，她肯定会有所怀疑，然后说不定就要打草惊蛇了，那爹爹您和飞鱼卫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女儿不想这样。”

    叶大人的声音温柔起来：“那小六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