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青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趁空摸摸他红的脸，问他：“没面脂？”

    都说老识途，这匹在屏东县和南山村往返多次，也记得路了，都不用怎么驱动缰绳它自己就会跑。

将人困在自己的怀抱与浴室的墙中, 隔着不甚清晰的说话声亲亲密密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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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来年果得好，还可以拉到酒楼卖一些。”

    “那正好，赶得上老三的婚期。”

    沈空青失笑，不过小竹有这个诚心那自是好的。

    叶天冬才学习半年多，自然还不能胜任，卢赟此次只是回京过年，待开还得回来。

    嗓音绵稠，沈空青一听就读懂他的, 低低笑了声，哄：“晚上再说, 嗯？”

    他去舀了一桶，快速洗了个澡，趁他收拾的这段时间，叶天冬把他换的脏衣洗了挂院里晾着，之后两人才驾着车发。

    “了，你刚亲我的时候没闻到香吗？”

    “”是闻到了，只他以为那是脂香，沈空青不再说话，专注赶着车。

    叶天冬把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妥协之后又不甘愿，再度抬起吻他。

    叶天冬靠着他，信誓旦旦保证：“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亏钱的。”

    见他又不说话，叶天冬抱着他的手臂撒：“哥哥，你跟我聊天嘛。”

    樵夫也乐得跟沈家生意，沈家大孙大方，只要扛一把去他就收一把，虽然一把柴火就文钱，但是能在过年前多攒些樵夫也开心。

    山野无人，车晃悠悠走过，不怕被人瞧见，叶天冬就敢耍着缠人。

    沈空青无奈笑了笑，一手圈过小竹，揽着他的手臂抱着：“卢事可有说几时回来？”

    叶天冬靠在他的肩上：“回到屏东县最快也得三月。”

    叶天冬就说：“要是三弟晚一回京，还能赶上吃李。”

    两人分行动。

    两人又抱在一块亲作一团。

    哄好小竹，沈空青拍了拍他的背, 说：“你去跟祖父说一声, 我洗漱换衣裳就发。”

    叶天冬了被亲红的嘴, 嗯了声。

    但不怎样这都是小竹的心意，记挂着他的家人。

    就

    沈零榆的婚期是在三月旬，那是个百齐放的季节。

    有时候沈空青买的多了，樵夫还会多送一背篓引火用的枯衫叶。

    齿缠, 密不透风。

    一吻之后, 两人都气吁吁, 叶天冬两手攀着他健壮的手臂，神依恋：“哥哥”

    所以家里如今也不缺柴火，沈君迁在家都会烧上一锅，中午煮饭洗碗都会用上。

    如今天冷了, 要用的地方多，沈空青回来大半年还没往山上去砍柴过，烧的要么是之前剩的，要么就是钱跟樵夫买的。

    那是赶不上的了，最快一批李成熟也得在四月底，沈零榆待不了那么久。

    叶天冬半个月没见他，想的，哪怕北风得脸生疼也不愿意听他的坐车厢里去，就要在外面挨着沈空青受那冷风。

    北方不似南方，雪化的晚，南方开了那边还天寒地冻，这况卢赟也不好赶路。

    尤其是桃和果梅，这两样都可以制成酱或者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