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酌柔声哄：“我这不是等到了吗？”

    小碗抬起望着江知酌，像回到小时候一样，止不住地噎，眶都是红的，的睫挂满了泪。

    江知酌拿帕给小碗脸，说：“小时候的事忘了就忘了，我们还有很时间的以后。就算没等到你想起来，如今不也娶到了吗，你还是我的。”

    没想到这句话把刚拉得闸又合上了，小碗瘪瘪嘴又哭了：“成婚的时候我也不是愿意的，我还那样对你，你得多难过啊。”

    遗憾和懊悔都涌来，小碗的心酸涨得难受。

    “好了，别想了，”江知酌手心托着小碗的，“你这次才是要把我吓死了。”

    “怎么？”小碗不知所云，撑着手动了动，手指的刺痛传来，忍不住痛呼，“好疼。”

    江知酌把小碗的左手手指搭在自己手指上，用拇指轻轻着小碗的指，叹气说：“你这个手指要养上一段时间了，你昏迷了半月，醒不过来，昨日是天一赶过来才把你唤醒。”

    小碗凑近江知酌说：“其实我睡着的时候，听到你对我说的话了。我在梦里不知时间和方向，不过我知那个声音是你。”

    房间灯火轻曳，小碗的尾还带着刚才哭过的红痕，江知酌低把细细密密的轻吻落在小碗的上。

    初十七来时，两人已经相接，江知酌和小碗都没发现有人来过又默默地退了去。

    “我有很重要的东西给小碗！”天一在门外向抱着肘，“为什么不让我去。小碗刚醒一个时辰，我也要去诊脉的啊。”

    初十七没办法跟天一解释里面的况，只能堵在门，求助似地看着容词。

    容词偏不帮腔，叼着草尾站在一旁看闹。

    “行了，天还没亮呢，里面有太殿守着，没事儿，天亮了再来”容词伸援手，提溜着天一到一边，又叫初十七，“你去厨房看看太妃的早膳，我在这盯着。”

    “容词，叫天一来。”江知酌隔着门在里面吩咐。

    江知酌再怎么贪甜也得顾着小碗的，小碗病了这么些日，诊脉看病虎不得。

    天一着脉冥思一会儿说：“看是没大碍了，但是太妃的也太虚了，看这脉象，都是多少年的旧症了，此以往去，亏了元气虚不受补就麻烦了，几年十年以后多少药都救不回来。”

    江知酌眉间一蹙，看向小碗，说：“你在咸州那几年，没让乙尘大师看过？”

    天一顺：“小碗没生过病好像，我和师父都没有为她诊过脉。”

    小碗心虚摇，她不是没生过病，只是没跟别人提起过。